转眼间,狮子刘已倒在了地上。
玉逍遥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他和狮子刘交过手,也和齐先生有过短暂的交锋,这两人也许算得上一流的好手,但绝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他以为花六郎的本事就算大一些,也应该和狮子刘他们两个相差无几。
但现在看来,花六郎刚才的那一掌,玉逍遥也没有自信能硬抗下来。
“大哥···饶命啊···”狮子刘跪在地上,他被刚才那一掌打的气血不通,似乎还断了两根肋骨,现在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花六郎放下手来,轻轻摇了摇头,道:“我问你,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是。”狮子刘有气无力的说。
花六郎问:“你刚才在哪里?”
狮子刘看了一眼站在花六郎身后的玉逍遥,低下头去,说:“在赌坊。”
“在谁的赌坊?”花六郎又问。
“在德王的赌坊。”狮子刘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他没法抵赖,因为玉逍遥输给他的五千两银票还在他的胸口躺着呢。
花六郎寒声问道:“你为什么要去德王的赌坊?”
狮子刘说:“去赌钱。”
花六郎的声音更冷了,“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去德王的赌坊?!”
狮子刘咬着牙,梗着脖子道:“去赌钱!”
花六郎怒喝道:“我要你再说一遍,是去赌钱!?还是去见德王!?”
狮子刘还是那句话,“去赌钱!”
“很好。”花六郎伸手扶住了狮子刘的肩膀,“很好。”
他用力一扯,狮子刘的一只肩膀咔嚓一声脱了臼,狮子刘闷哼一声,额头已见了汗。
“你是不是早就投靠了德王了?”花六郎问。
狮子刘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我没有···”
又是咔嚓一声,狮子刘的另一只肩膀也被卸了下来,他脸色苍白的已如纸一般。
花六郎又问:“红黑账是不是被你交给了德王?”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狮子刘的额头上流了下来,他依然咬紧了牙关,“大哥···我···我没有···”
花六郎冷笑:“你没有?你没有?!”
他站起身来,一脚将狮子刘踹的飞出了三丈远,正撞在院中的一根柱子上,狮子刘顺着柱子委顿下来,躺在了地上。
“济南府有那么多赌坊你不去,偏偏要去德王的赌坊?”花六郎慢悠悠的迈着步子朝狮子刘走了过去,“怎么,你当我不知道德王悬赏五十万两求购红黑账么?”
狮子刘一张口,一口鲜血从嘴角泛了出来,“大哥···我错了···我···我不该···”
花六郎已走到了狮子刘的面前,他俯下身去,单手掐着狮子刘的脖子把他拎了起来,“你不该?你确实不该。老三。”
齐先生走上前两步,“大哥···”
花六郎冷冷的注视着狮子刘的眼睛,口中问道:“老三,兄弟叛我兄弟者,该如何?”
“大哥···”齐先生还想在说两句。
“该如何?!”花六郎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