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重新感染，治疗的过程中挖去的大量腐肉，还有重伤的身体都拖垮了他。

他没有变回人形，拖着大尾巴倒在叶芷面前。

“医生，拜托你了……”

他闭上眼睛前，声音虚弱的呢喃。

细雨落下来，在泡泡外面落了满满的一层，视线开始模糊。

叶芷看着倒地的夏子卿，再看看不远处已经吓呆的周洁，闻到了麻烦的味道。

“蛇……蛇人……”

周洁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保镖们再见多识广，那也没见过这么不符合社会主义科学价值观的东西，当下也不由得害怕起来。

他们比周洁来强了些许，还能冷静思考：“……那是妖怪吗？不是说建国之后不能成精？”

“那那那、那建国之前呢……或许人家是建国之前成的精呢？！！”

“那那不就是个成精了快百年的老妖怪……”

“我们……会死吗？”

默默听着的叶芷：“……”喂，她现在也呆在科幻的保护机里，这么炫酷的东西，为什么你们只注意到了夏子卿？

我就这么没存在感的吗？！！

叶芷听得气了个半死，她好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些人是怎么做到视而不见的？

果然是群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