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不说，叶芷还可以问。

小姨目光落到一寸照上，认认真真的看了两眼：“这个人……小叶子你怎么问这个？”

叶芷肯定了：“你认识。”

“他以前在总部，是做什么的？”

“这个……”小姨迟疑了：“我觉得我可能、不能说……”

“那就代表他曾经很厉害。”

叶芷合拢手掌，“我会查清楚的。”

小姨嘴角抽了抽：“你……为什么会对他感兴趣？”

这个人不能招惹啊。

叶芷笑了笑没有回答。

小姨可以不回答她的问题，她自然也可以不回答小姨。

“暂时没有其他问题了，剩下的我会自己调查清楚的。”叶芷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我现在还是卧底呢，该回去了。”

小姨有些惊讶：“这就走？不留下来好好休息一下吗？”

去总部那边做卧底什么的，肯定是时时刻刻紧绷神经，想想就很累。她有些心疼：“回都回来了，趁着机会好好放松一下也好啊。”

叶芷一想也是，倒也没急着走，而且她突然有种直觉，这个时候她不应该走。

就好像，一定要留在这里等待一件事。

叶芷也说不清，总之，她的直觉向来准，耽误一点时间也没什么的。

这般想着，她跟在小姨身后，准备回自己的办公室，只是走着走着，突然就被别人的讨论吸引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