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掌,男人们就被掌风击中,哇的一声,吐出鲜血。
而初九本想往门外跑去,却不料也被打中右肩。
“珠儿,你以后还听不听爹爹的话?”老男人走到初九身边,弯腰抓住她的衣领把她称起来。
初九被衣领勒住脖子,她拼命地挣扎,慌乱中紧抓自己的衣襟试图喘口气,无奈之下她只好大叫:“爹,爹……女儿知错了……”
老男人听到初九唤自己爹,情绪又高涨起来,他松开手,“珠儿,珠儿,你终于肯叫爹了……”
“爹,您喜欢的话,我一辈子都叫你爹。”初九捂着自己的右肩,然后一步步地后退。
“珠儿,走,爹带你离开这里,离开这些坏人。”
初九还来不及逃走,就被这个满脸络腮胡看不清样貌的老男人扛在肩上,“救命啊!放我下来!”她捶打着男人的后背,但是这般力度于他来说只是瘙痒一样。
“赵姑娘……”倒地的灰衣人又吐了一口鲜血。
最终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初九被一个陌生男人带走。
片刻之后,朝暮雪一众人回来了。
“怎么回事?”他看到屋内的一片狼藉,以及重伤吐血的手下。
一个灰衣人艰难地爬起来,“回教主,方才赵姑娘被人掳走了。”
“是什么人做的?”宋嘉林紧张地问道。
“是一个采花贼,当时我们都守在门外,但是那个采花贼居然破窗而入,直到我们听到赵姑娘的求救声。”
“杀人啦!”忽然,旁边的房间传来惊叫声。
整个客栈热闹起来。
“我们去看看!”殷断红提议,于是一行人走到隔壁房间,却发现一送饭上房的伙计被房内的场景吓得跌倒了。
屋内,只见一个与初九年龄相仿的姑娘倒地而亡,她双眼瞪直,嘴角流血。
宋嘉林走前,探一下这位姑娘的体温,摸着她的脉搏,摇摇头,“她已经死了。”她翻看死者,想找出她的死因,突然留意到死者微露胸口有些异样,她心念一句得罪了便拉开衣襟,一个暗红的掌印浮现在眼前。看来这个姑娘是被人一掌打死。
“这掌印……”殷断红若有所思,她询问刚才与那采花贼过招的手下,“那个男人可是上了年纪,长满胡子,整个人有些疯疯癫癫?”
“是的,主子,那个男人还一直叫赵姑娘为女儿。”
殷断红知道那人是谁了,“那个并不是采花贼,他是无涯居士。”
“无涯居士?”朝暮雪有点印象,他曾经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是一位武痴。
“无涯居士是一名武痴,为了学得各门各派的武功,把整个家族的金钱败光,听说他为了换取秘籍甚至将自己的妻子送给别人。”殷断红补充,“后来他的女儿为了替她娘亲报仇趁无涯居士练功的时候,破他气门,搅得他走火入魔,最终居士他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自此之后,无涯居士便疯疯癫癫,专门抓与他女儿年纪相仿的姑娘认作自己的女儿,而等他每一次练功的时候便会发疯将他抓来的姑娘杀害,江湖上的人已经不叫他为无涯居士了,都直呼他为无涯老怪。”
殷断红指了指死者身上的暗红掌印,“这就是无涯老怪走火入魔前练成的朱砂掌。”
宋嘉林心想莫不是这无涯居士杀了这个姑娘之后找初九做代替品,她不免有些担忧初九。
殷断红问刚才与无涯居士对手的手下,“你们都没事吧?”
那两人气息有些无力,其中一人说,“我们没有大碍只需要修养一段时间,我们都只是给掌风击伤,并没有被无涯老怪的朱砂掌打实,不过……”
“你有话就直说!”朝暮雪心里有些烦躁,他只想知道赵初九是否安全。
“不过赵姑娘好像被朱砂掌打中了……”
朝暮雪顿时眼神阴冷,心里慌张起来,他大吼,“还不赶快去找她!”
“是,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