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萧何碰了秦淮茹他们几个。
傻柱背着贾张氏,秦淮茹背着棒梗。
萧何看到这种情况,心里觉得好笑,贾张氏和棒梗肯定是偷吃了面,辛苦酱起了作用。
傻柱看见萧何骑着车,急忙喊道:“萧何,赶紧的,搭一下贾张氏,我腰都要断了。”
“不行,这老太婆太毒了,保不准待会在后座偷袭我。”
萧何笑着说。
贾张氏听到这话,马手指着萧何,“你......这......”
“什么这那的,嘴太毒了,把自己毒哑了吗?”
“你......死......”
“什么?贾东旭死了,哦,那你可要想开点。”
“你死了对人们都好,说错了,是你死了对鬼们不太好。”
“你......”
“贾张氏你吃屎噎着了,话都说不清楚,走了。”
贾张氏真是要气死了,平日咒骂人习惯了,今天想说完整一句话都难,真是憋死,眼见萧何已经走远了,这场架真是完败。
“死......傻柱......不帮......我......拦住......他......”
傻柱此时也是生气,自己都累死了,还要被你骂,凭什么?
一气之下,把贾张氏直接撂下,走了。
贾张氏艰难的爬起来,又费劲的骂,“死......傻......”
秦淮茹懒得听她骂人,背着棒梗,快步走了回去。
贾张氏每走一步,都要休息一下,再走下一步,就像在爬一座高山。
路人见着老太婆行为怪异,纷纷猜测这是得了什么病。
有好心人问道,“老嫂子,你这是什么病,需不需要我帮你?”
贾张氏气喘吁吁的抬起头,对着那个人,嘴抿了起来。
那人以为贾张氏要说什么,把脸凑近了一些,“你说。”
呸——
贾张氏很艰难的喷出一口痰,正好喷到了对方的脸。
“哎呀,你这该死的,怎么这么恶心,去死吧。”
那人气急败坏,一脚踹在了贾张氏的身,然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贾张氏失去平衡,向后滚了出去。
贾张氏爬了起来,一看,这天杀的,把我踹回到原点了,刚才那段路白走了。
其他路人见贾张氏这么恶心,也没人再前帮他。
贾张氏回到家时,天都黑了,汗流浃背,真是累死了。
终于回到家了,正想爬床休息一下。
“哎,我脚怎么不重了,怎么这么轻易就爬床了。”
“该死的,我这么辛苦才走到这里,怎么就不累了。”
“早知道我就坐在那等等,哎。”
此时棒梗也好了,在蹦蹦跳跳,高兴极了。
贾张氏此时恢复体力,仔细回忆了一下事情经过。
越想越觉得是萧何在面里下了毒,才导致她婆孙俩手脚无力的。
这该死的萧何,竟然敢毒害我,不行,得找他去。
于是便跑到了萧何的家,用力的拍打着萧何的家门。
“天杀的狗东西,下毒害我,还躲在房里不敢出来。”
“有本事你开门,躲在里面算什么男人。”
“......”
邻居们听见这么大的动静,知道又有好戏看了。
纷纷从屋里窜了出来,有些人还带着点花生之类的零嘴。
许大茂看着这一张张兴奋的脸,心想这比看我放电影还要兴奋,这萧何又干了什么坏事,惹得贾张氏大骂,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得帮帮我的朋友。
傻柱虽然讨厌贾张氏,但贾家的事,不就是秦淮茹的事,秦淮茹的事就是他的事吗,也急忙的跑了出去。
刘海中刚被罢免了,此时四合院发生了大事,他可要抓住机会表现一下,没准做得好,这二大爷的位置又回到他的手里,于是也披衣服走了前。
易中海此时有自己的打算,这贾张氏是要找萧何的麻烦,他得去帮一下萧何。
阎埠贵一心想要和萧何搞好关系,现在他已经是二大爷了,得公正的帮一下萧何。
萧何此时正在农场里逗着旺财,完全不知他家门口,已经聚集了这么多人,而且每个人的心怀鬼胎。
许大茂走了来,也拍了几下萧何的门,“这萧何明明在里面,却不敢出门,一定是做了亏心事。”
贾张氏恨恨的说:“这天杀的,在面里下毒,害得我和棒梗都进医院了。”
众人哗然。
“怎么棒梗又偷萧何家的东西。”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就应该把他抓进少管所。”
“不过棒梗虽然做得不对,但萧何也不能下毒呀。”
“是呀,不管怎么说,下毒就是不对。”
“也不一定是萧何下的毒,也许又是傻柱下的毒。”
“又生恨了?”
“......”
傻柱也没想到这事,又扯到他头了,瞪了一眼周围的人,那意思很明确,再多说两句,我就打死你。
秦淮茹本来不想理贾张氏的事,只是这事也关系到棒梗,棒梗今天确实是受苦了。
这萧何实在是太可恶了,一个小孩子,至于下毒害他吗。
现在又不敢出来,一定心中有鬼,想来这次没有冤枉他了。
“这萧何怎么这么毒,我家东旭还在医院呢,他怎么忍心毒害我的儿子。”
“我这日子还怎么过,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秦淮茹就往一旁的树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