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个人也都停下来,把马儿拴住了,也跟着来到大石头上。
三人坐下来,纪信把酒葫芦从腰间解下来,咬开塞子,咕嘟一大口。
喝完,随手扔给了燕六合。
燕六合也是海量的货,干脆是咕噜咕噜灌了一气儿,大半葫芦都没了。
这边孔亮赶紧抢过来:“你给我留着点儿,留着点儿~”
孔亮抢过来,也是咕嘟一口,却因为酒量甚不济,被酒冲鼻子冲的像只猴子。
“给我~”纪信去向孔亮要。
“有什么就说什么吧,少喝点这混汤子,风流快活后,只剩下头痛欲裂了。”孔亮虽然嘴里说着,却还是把酒葫芦扔给了纪信。
纪信点点头,又闷了一口,直呛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他巴子的,喝个酒都不让老子痛快些~”纪信一把把酒葫芦扔出去好远好远。
没了酒,三人干脆躺在大石头上看天空,一边还嚼干草根子。
还别说,这马儿嚼的东西,嚼的久了,滋味还真的很不错嘞~
可人生的滋味,为什么越嚼,越苦涩呢?
“兄弟,我受够了,这寄人篱下,咱们到底不是个头啊。”纪信说。
“我也够了,可是咱们还能去哪里呢?咱们现在走了,那岂不是无信无义之人了?”燕六合说。
“哈哈哈,咱们现在不走,也依旧是无信无义之人。咱们只要还受制于人,就永远有人说咱们无信无义。”纪信摇摇头,露出一个心酸的苦笑。
这笑,就是比哭,还让人动容那种,只有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才能体会这种心酸,还有无奈。
“他们不想让我们做狗,那咱们就去做龙,叫他们都后悔好了。”孔亮说。
现在,是纪信、燕六合二人都看向孔亮了。
“哟,到底是喝过墨水的,连骨气都比我们强啊。”纪信不忘了打趣儿。
“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定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行拂乱之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孔亮拽起了那点酸墨水。
但是,他换来的只有两个爆栗,还有燕六合的一句:
“好好说话~”
孔亮握着脑袋哎呦哎呦叫了两声,然后说道:“今天吃苦,明天成功。”
难得悠闲之际,只见远处黄尘大起。
“踏雪乌骓马就在前面,快,别让他们跑了~”
“杀~”
纪信耳朵一动,听到了顺着风吹来的声音。
“该死的,奉天埕运啊奉天埕运,你就不能让我们休息一会儿吗?”纪信向正在疯狂码字的奉天埕运祭出了四十米大砍刀······
啊不对,是惊虹剑,惊虹剑,快转过去看那声音的来源。订阅会有的,面包也是会有的,要是订阅涨了,今天的泡面指定给你这个猪脚留口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