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霜冲他扬了扬手中的数学书，唇角弯弯，“我昨天可是在市里拿了数学竞赛的第一哦！”

女孩大大的杏眸亮晶晶的，似撒落一片星光，一副求夸奖的小骄傲模样，令人忍俊不禁。

越北弦唇线抿紧，直至发白，却也一个字没说。

半晌才低声说了个“哦”，然后继续看自己手里的书。

没想到越北弦会这么冷淡，清霜脸上洋溢的笑容不自觉也减了些。

“抱歉呀，跟你说了打扰你的话。”

“既然知道是打扰，以后就不要说了。”

耳边传来少年冷淡的嗓音，清霜虽然做好了准备，却还是不由得心尖一疼。

闷闷地应了一句，“好，不说了。”

清霜低头翻着手中的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从昨天持续到现在的喜悦，也因为越北弦，而冲淡了许多。

越北弦和清霜的状况差不多，低头半垂着眸，瞳孔却失神涣散，视线不聚焦于任何地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坐在一起的两个人，心思各异。

直到越北弦的另一边座位，也同样坐了一个女孩时，他才本能起身，思绪回笼，合上书，离开了座位。

只是他没离开，而是拿着书靠在书架旁边，视线却不自觉飘忽到背对着他的清霜身上。

不多时，清霜也站起来，眼尾处泛着淡淡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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