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底却记住了这事,日后遇到必回打压,可冷邪染会让他们得愿吗?
他们既然敢来,就得做好再一次被扒的只剩裤衩的命。
要说还在两大道那里的山贼些。
在路口便是见撒迷药,然后为所欲为。
而在夜里的酒馆里,却是在酒里下药,弄晕一个算一个!
“这特么还真成了个黑店!”青谷低声说道,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最后倒下的那人。
“怕什么,这可是邪爷叫的。”青衍摇着羽扇,说出的话却给了众人一个口子。
“对对,不然以我们的智商哪会想到这等阴险点子。”胖子插一嘴。
“去掉们字!”要傻自己傻,骂人咋还一起骂了安?
青衍的笑要是被冷邪染看见,绝对会毫不留情的一拳怼过去。
这特么怎么看怎么不爽,各种欠揍!
于是,后来做这些事便是越来越熟练,一下药一个准,偏偏那些人喝酒喝的糊涂,也不知身上少了什么。
在酒馆这里,自然是不会扒拉,也就顺走一些钱财罢了。
越来越没负担的山贼们,终于过上了有酒有肉的生活,一切都归功于冷邪染。
“要论山贼这块儿,我就服邪爷为祖宗!”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意外的,没一个人反驳。
实在是那小子在他们面前时确实挺匪,后又想出了这些阴招。
“邪爷说是去求学,我觉得他就是去祸害那里的妹子。”
“话不能这么说,指不定还能祸害人家妹子的钱财!”
“毕竟那小子看见钱时比我们还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