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配吗’今晚她说了两次,也严重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两人已经将她自己对于他们最后的一丝仁慈给消耗殆尽,也是时候该休整修整这侯府里,别整天都被这母女俩搞的乌烟瘴气。
“所以说,二夫人,你和中州的某个势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她比较好奇的是这个,侯府有什么东西值得中州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帮助这女人。
势力吗?可就第一域,连她自己都看不上眼,还是说,需要这侯府的掩护做些什么。
明显,二夫人的内心似乎被锤子狠狠的锤了一击,嘴唇蠕动,她,都知道了些什么?
“你不会懂的……”说完这句,带着冷烟离开了此处。
可就在她转身刹那,冷邪染似是捕捉到了二夫人眼中的一丝凄凉。
她们离开了,冷邪染却没有拦,躺在浴桶里,沉重的闭上双眼回想一切。
到底是什么,能让平常的一个虚荣跋扈的女人露出那种神色,凄凉吗?呵……
直到水温冰冷到使冷邪染感受到了一丝寒意这才起身躺到床上。
彻底的沉睡过去……
某处亭阁。
“公子,那位姑娘已经脱离危险了,不过九公子却是没有在场,好似被什么东西所困。”亦鹤恭敬的说道。
男人只是坐在一把古琴面前,细细抚摸,眼里满是柔情。
听闻亦鹤所言也并无多大反应,只是陷入了沉思。
那人没有去帮忙吗?是被什么所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