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说了,再过两个月,你就出发前往北州拜师云来书院,公公已经在托关系了。”女子说道。
“你也想要我走?”
“那你不走还能怎样,你平日里花天酒地也就算了,你是留恋于青楼也好,樱花楼这样的也罢,但是谁让你动了真情,女子这还罢了,你直接赎了身,带回家再给一个妾室名分也就算了,但他是什么人,是男子,你给他什么名分?你不给名分也可以,找一个院子自己养起来,但是乡里乡亲看见怎么说,要是以后有了孩子,你又该怎么说,他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女子说着长叹了一气,“到时候总不能够告诉孩子,他的父亲喜欢一个男人,而不喜欢我们母子吧。”女子说着带着一阵哭腔。这时候的金兰轩才知道自己的妻子考虑的如此之多,只是情感就像是一个颗种子,不发芽还好,一旦发芽,那就是一颗参天大树,又怎么能够轻易的斩断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到时候我自然会去拜师学艺,只是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在家侍奉公婆,等我学成归来。”
“好,我等你,我已经是你的妻子,这一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若是你学成归来之时,还是放不下,他若对你有情,我也自当是成全。”女人就是这样,有的时候表现出一丝的大度之后,就会让男人感激涕零,这时候的金兰轩将女子紧紧地抱在了怀中,久久不语,但是又怎知女主天生就是小心眼,又有谁愿意自己的丈夫与他人共享,更何况还是一个男子,就像是男人不能够容忍自己的妻子在外面有染一样,女人表现的大度,往往就是他们小心眼的开始。
这一场游行持续了将近三个半时辰,等所有的人回道樱花楼的时候,阎九才发现,廉君先生他们的金木屐已经折损过半,他们所行路上是一地的金辉。
“怎么了?”廉君说道。
“没什么,只是看着这一地的金辉有所感触而已。”阎九回答道。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们虽说是无情无义,但是也知道感恩,只有说是城中的百姓丰衣足食,我们才有可能有大把的钱赚。就像是你们常说的,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没有付出又怎么会有回报。公子,你虽说是天资聪慧,但是,你经历太少,你所经历的都是修行之事,最多的也是杀伐因果,而并非是凡俗之事,你要想跳脱凡俗,那就要勤思苦练,练就出自己的心性,代为成熟再出世,若是你想进入凡俗,成就道性圆满,那就要结善缘,多看,多听,多经历,这样你的感悟才会多。”这时候的廉君说道。“公子天色已晚,您还是早些休息吧。”
“恩,你也是,走了这么长时间,累坏了吧,你也早些休息吧。”阎九说道,廉君行礼回了房间,阎九自己则是呆在了院子中,静静地思考着这一段时间廉君跟自己说的话。廉君说的大多是跟人性有关,人性善恶,因果报应之类,但是却又是极为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