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阳挠挠头:“可是他们说二弟被打懵了,哼哈二将武功高强,我听说每次二弟与人打斗都浑身是伤,我能不担心嘛要兄弟是干什么用的,不就是打架一起扛吗。”
“可结果二弟并没什么事。”
于阳点点头:“是啊想不到二弟,真的很抗揍。那你又是什么道理啊,想继续留在客栈。”
“因为我知道二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可是我们继续潜伏下来的话,或许能救出江白江墨他们,相公你很老实,也很能打,凡事也耐得住性子,但是这一次,你做了一次莽撞人。”
“莽撞人,这话怎么讲。”于阳不明白。
“殷羽风一定会在水姓姐妹到来之前,了解与成风的恩怨,是杀也好是放也好,必定要做出一个结果,但是我们叛逃,肯定会让他选择前者,身边的人一个个与教外门派结义,他能不气愤吗。”
于阳有些后悔:“照你这么说,是我促成了殷羽风的选择,他不会放过二弟。”
澈月长出了口气:“这两个门派,虹舞楼对于武真教的芥蒂,就是殷羽风和秦龙,这两人是江霸天余孽,水姓姐妹不会原谅,二殷羽风对于虹舞楼的芥蒂,就因为姐妹俩是刘志的女人,可殷羽风也是杀了江霸天的人,而且还养大了怒娃,凭他的驯人之术,这矛盾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尤其成风,可以说是殷羽风最好用的一张牌,所以两派之间是什么结果还不能肯定,试想如果殷羽风替她们找到了刘天泽,水姓姐妹会怎样。”
于阳有些明白了:“照你这么说,是我坏了大事,现在二弟照样可以成为他们和解的条件啊。”
澈月摇摇头:“谁知道呢,反正殷羽风,并不在意水姓姐妹,和解也只是暂时,据我所知秀娘尚在,那是主宰水姓姐妹决定的人,殷羽风所在意的,就是嗜血剑和饮血刀,这两样东西只要到了手,必定杀心大起,在客栈门前殷羽风曾经说过,武尊教主和武圣人的功夫,可与水姓姐妹匹敌,嗜血剑饮血刀虽然厉害,还有他武胜军,巧使计谋刀剑何惧,或者说是巧使机关吧,在武真的地盘,虹舞楼上门讨债不易,这就是殷羽风为什么没有主动出击的原因。”
“照你这么说,是我害了兄弟啊殷羽风想要下狠手,可这一切说的有都那么有道理,我真的太莽撞了全都是我的错。”
澈月连忙安慰:“没关系的相公,武真对于各大门派的追杀,昆仑黄山派,还有九华山梁山都有他们的血债,有殷羽风在的武真,绝对邪教无疑,这场厮杀我们早晚要面对的,早来也是来晚来也是来,我们何必怕他。”
于阳双手挠了挠头:“你知道吗澈月,我对于武真的高手,有一种师传的恐惧,虽然师傅没有跟我讲过一个怕字,但毕竟江霸天,致残我师傅二十多年。”
这是于阳第一次露出恐惧的心理,甚至在清艺坊被逼入绝境的时候,他都是那么从容无畏,居然在他心里还有一个怕字,这是一个男人脆弱的一面,也是澈月所没有想到的,于是连忙安慰:“没关系的相公,我们一起努力,相信应该可以战胜他们的。”
于阳长出了口气,然后整理一下情绪:“顺嘴就说出来了,你不会笑话我吧。”
“我哪里敢啊你是我相公。”
于阳又有些埋怨:“可是你,你不还想着要拜殷羽风为师吗,哎我就奇怪了,你怎么那么了解他。”
澈月有些委屈:“我就知道,原来你就是因为这个生我的气,才不愿理我的是不是。”
于阳故作认真:“这是原则问题,殷羽风不是好人,并且,他是我的仇人,立场不能站错,你是我的老婆,不能向着他。”
澈月无奈地摇摇头:“相公你真是太老实了,太实在,这样以后要吃亏的。”
“老实不好吗,二弟是君子侠,我不想做小人。”
澈月被气笑了:“哈哈你还以二弟为荣,不错,二弟人是很好,可不能总象他那样挨打,不做小人,但是对小人不能不防啊,你以为你对殷羽风的芥蒂,对方就没有吗。”
“这么说你是假意拜师,我错怪你了,可是,骗人,这好吗。”
“你想杀他就好吗,都是以前的旧帐,江霸天已死,师傅仙去,何必耿耿于怀呢。”澈月摇摇头:“相公你真的太可爱了,像个孩子,殷羽风是坏人,骗坏人没什么的。”
“我不是说骗坏人有什么不好,那他要真答应呢,你不成了背叛师门,对吧你一定是站在我这一边的,你不会因为我太笨,而离开我吧。”于阳一脸可怜相。
澈月非常的感动:“怎么会呢我当然不会离开你的,真想不到啊原来你还有这想法,我竟然能猜懂殷羽风,却没有看透自己的相公,放心把殷羽风,是绝对不会答应我的。”
于阳双手抱拳:“愿闻其详。”
澈月一摆手:“你少来这套,澈月受不起的,好吧我就跟你说了吧,首先,你是尹天野的徒弟,你和殷羽风有芥蒂,他不得不防,我只有讨得他的喜欢,甚至是拜他为师,才能让他心安,他是个疑心的人,心安,未必就能接受。
其次,他得为自己的面子着想,在刘志面前,他自称无谋,这种称呼他不想再有第二次,尤其是在一个小女子身上,我如果能够骗得了他,他一定会对我五体投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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