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香嵇这三个字信息量实在太大了,令浓彩咬了咬唇。
“你娘如果真的就是令香嵇,那么她将来会有很多麻烦,我不危言耸听。”
“有什么麻烦?你就是危言耸听。”红妆不知重墨是计。
“浓彩小姐,你娘果然是令香嵇!”重墨稍使小计,便套问到了答案。
“你太阴险了。”红妆有些愤怒,她自诩是极聪明灵巧的一个人,在这个重墨面前却老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露拙显笨。
令浓彩有些埋怨地看红妆一眼,咬牙对重墨怂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重墨被怂,倒不急躁:“不急,慢慢来。”
“你们这样丧尽天良,不过是为了那一幅破图。可是,重墨,我很慎重地告诉你,我们手上真的没有什么大好河山图,你要把重点放在找我们也只是浪费时间。”
“那可不见得吧。”重墨淡笑,回头对红妆道:“还有你的金钗,也很有价值。”
红妆怕重墨又要套问什么秘密,抿嘴不回话。
重墨抬头看看天窗外,夜色寡白,风声更紧,他对她们点点头,身子轻轻一跃,上了天窗,人影一闪,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