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艘船还没定下来,副手两边座位换了人,看衣着打扮是绅士,说出来的话则跟绅士无关了。
祁可听不懂,她也懒得要翻译,用脚都能猜出来这是要说什么。
副手根本不理会耳边的威胁,依旧保持着节奏举手加价。
身边那两人见油盐不进,有点急眼了,坐在右边的家伙直接伸手就想拦下副手加价时举起的右手。
副手淡定举手,左手则挡住对方的手,五指抓拢对方手腕,自己手腕顺势一转,咔嚓一声,就将那人手腕拧脱臼了。
受伤的人一声惨呼,抱着自己手腕跌落椅子,这突然的动静把拍卖的众人吓了一大跳。
坐在另一边的同伙见状直接掏刀子要捅。
副手纹丝不动地坐着,只是收回右手,两指精准夹住对方的刀尖,手腕一拧一掰,刀刃硬给掰断,手指一曲,刀尖冲外,顺势向左方侧身,手臂一递,刀尖就插进了那人的脖子,顿时鲜血喷涌。
拍卖会至此当然是进行不下去了。
托儿们尖叫着四散开,乒乓乒乓都是椅子翻倒的声音。
副手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脖子被捅的已经重伤,他抬脚在手腕脱臼的那人身上再踩一脚,只听又一声惨呼,保证站不起来背后捅刀。
接着,他慢条斯理地走向卖家代表,绅士派头十足地行个点头礼,礼貌地邀请这位被吓坏的代表找个安静地方详谈。
至于这场居心不良的拍卖会,砸了也不是坏事。
受到无视的拆船厂代表看着一片混乱的现场,愤怒地大吼一声,同时掏出身上的手铳,散在四周的帮手聚拢过来,一副气势汹汹要干仗的样子,可加起来也就四个人,不算重伤的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