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过就不让过呗,驴子也是肯定不给的。
一个副手下驴,来到拦路的巨木前,猛地一脚蹬出。
几人才抬得动的巨木,被一脚踢飞,像一发炮弹,带着站在后面得意洋洋等收钱的路霸们飞出两米远,轰隆落地,震起满天灰尘。
这几个不长眼的路霸受到重击后又被巨木死死压住,内脏受伤,口吐鲜血,目露恐惧,想喊饶命都发不出声。
祁可一行人骑着驴子,大摇大摆地绕过这群倒霉路霸,前往宿营地休息。
占了这营地的商队赶紧收拾东西腾地方,还留了一个篝火给这新来的旅伴。
商队的人都不瞎,看得清清楚楚,一脚就把巨木连人一起踢飞,这一群女人估计没一个好惹的,送个篝火聊表感激的心意。
别看路霸拦的是这群女人,但其实明早商队出发,路霸还要找他们收份钱,现在收拾一顿,明天大家都能平安上路。
祁可一行人借着这个篝火又生了几堆火,烧水的烧水,烧饭的烧饭,还有人去跟商队打听这路霸的情况,是不是附近的山匪搞的。
商队走南闯北,懂各种各样的方言,语言上隔阂小,双方磕磕绊绊地一阵好谈,不光打听到这伙路霸身后的山匪势力,连周围五十里的山匪势力分布都有了一个大致的概念。
谈完回来,祁可不由得感慨。
“难怪商队走一趟的运费贵,这一路上的买路钱也是一再上涨的成本啊。”
“干一票吗?”照临坐在一个篝火边上给祁可烤香肠。
“干呗,不然留着过年吗?”祁可一副乖巧样地坐着等烤肠吃,嘴里说着冷酷无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