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这样的消息,不会牵连其他人吗?你知道我那边都是从事这一行的。”
“你那一个地方都是从事这一行的,说白了都是同行,都是竞争者,你觉得这么要命的消息,他们会那么大方地与一群人分享吗?”
“不会!”
宋筠反应过来,一切假消息都是蒙住裘家人, 趁他们忙起来的时候,自己才好偷偷迁户籍。
“要是他们送了钱来?”
“有钱我自然给货,正常生意嘛,但他们忙活一场,精力被牵走了,我们才好趁机做事。甚至我还可以让他们更忙一点,比如货少了, 谁都想要,于是抬价, 那么定金给的多的人才能确保谈下合适的价格,保证提货时不再加价。”
“嗯嗯,明白,就是让他们忙起来,我又不在那边,他们得自己做,可他们闲了这么久,仓促上手什么都不懂,叫他们手忙脚乱去。”
“对,大致上就是这么回事,我也不坑他们,钱送来了生意照做,你走之后他们要是撑住了那也他们的本事,毕竟在你嫁进门之前,家里的生意确实是他们自己打理的,人家只是懒散了几年,真要重新上手说不定依然老辣。”
“是,我懂, 我只求顺顺利利地迁走,别的都不想。”
“那行,就先这么着,你先写信把娘家的事谈好,去邮信局寄了信后就找房子搬出去,下人不听使唤该罚就罚,现在离家老远,当下人的还敢对主母阳奉阴违,脑子摔到了哦。”祁可说着就站起身要走。
“先留步,我还要给你立字据。”宋筠慌慌张张地跟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