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当然是楼,宿舍楼宿舍楼,不是楼怎么叫宿舍楼?”祁可笑着伸长隔壁指着南边的走廊,“她俩挑了五楼南阳台的两间屋子,隔壁邻居是柏敏。”
“五楼?”周兰春惊了一下,吐吐舌头,“柏敏?柏……?”
“对,大将军家的柏敏。”祁可可不想一直站在这里跟人说话,一手提起周兰春的包袱,一手牵着她就往食堂走。
照临帮忙照顾另一个,可那个丫头不是一般的胆小,又是鞠躬又是退让,双手死死抱着自己的包袱紧跟在小姐身边,照临也就作罢。
“不是!大将军家的大小姐,可以直呼名字?”
“你的重点是这个?”
“哪能是这个。”周兰春苦着脸,难以理解,“她也来学农?大将军和大夫人怎么舍得?”
“怎么舍不得?我那个恐怖故事难道是白讲的?”
“嘶……”周兰春咋了咋舌,没再说什么。
祁可也没再说话,径直带人进了食堂,挑了个离打饭窗口近的桌子按着人坐下,再把她的包袱放在隔壁桌上,她自己坐对面。
“你俩乘船又乘车,肯定没胃口吃饱肚的东西,吃点小甜汤怎么样?今天有红豆沙汤,甜是甜,但不腻,比较适合唤醒胃口,或者你俩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就说。你知道在我的地盘上不用客气,拐弯抹角这种话我手下人听不懂。”
“嗯,就这个,红豆沙半勺就行,多点汤。”
“行,给你拿个大碗盛。”祁可望向自己右手,同时也是坐在周兰春左手的丫头,“你呢?”
“我我我我我也这个。”那丫头头都不敢抬,从脸到脖子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