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怕狼群被激动的百姓踩死。”
“不会,我们跟衙门说好了,你的狼群就跟在祭品两边,谁往前凑就咬他,只要不咬死咬残就行,受点伤总好过人死。你不知道这种场面有多吓人,前面的人已经摸到祭品甚至把祭品队伍都逼停了,后面的还在不停压上,那最前面的人无处可躲也让不开,不被踩死也是挤死,死相可惨了。”
“那行,立字据,衙门和千户所都要盖印,表示你们都知情并授意让我的狼群参与维护秩序,谁要妄图越过狼群安全线摸上祭品被咬是活该,我不负任何责任。”空口无凭,立字为据,不然真有人被咬了,家属再在衙门口撒泼喊冤,有得扯皮。
“行行行,说定了啊,我这就回去立字据。”沈大海笑眯眯地爽快走人。
不知道衙门是不是担心自己动作慢了祁可反悔走人,第二天沈大海就送来了军政双方盖印的契书,邀请祁可携带狼群参与冬至日祭海神大庆典保护祭品队伍的任务,严防激动的百姓扑向祭品队伍引发人群骚动,必要时狼群可咬伤人以威慑,伤者咎由自取与祁可无关。
有了这份免责契书,祁可就又安心地呆下来,等着冬至日庆典。
东临县那边一切按部就班,立冬前要交付的服装被服和取暖炉在祁可到达福县的第三天就开始了第一次交付,到今日早已交付完毕,全部好评。
既然没有要她急急忙忙赶回去处理的公事,那她在福县多停留一些日子其实也无大碍,之前说想走也是因为这边无事了才想着早点回去,坐镇她最大的地盘凉水镇的生产生活,但其实吧,到现在还有着秋老虎末端威力的福县一点都没有入冬的感觉,让还穿单衣的祁可挺舍不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