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和秩序,我也有。”祁可啪地一拍巴掌,“管他们是乱兵还是海盗,派人去把他们的黑历史都挖出来。”
照临暗自联系在李大狗村长身边的女仆,问到去水塘的详细路线,顺手又将满车厢壁的光屏收了。
“你希望是乱兵还是上岸的海盗?”
“我希望是上岸的海盗,乱兵代表着麻烦,比较好一点的猜测是曾经的东海边军留下来的兵卒,逃脱了朝廷打击又没了去处干脆集结成帮派占了水塘谋口饭吃。坏一点的猜测,再往南边走是南境边军的地盘,若抢水塘的真是南边来的乱兵岂不说明南境边军出事了?我宁可是海盗上岸给他们同伴打掩护,建帮派、掺和黄赌毒、欺行霸市、垄断资源、销赃、私造武器,干什么挣黑钱的买卖都行。”
打海盗是正义,哪怕他们不是海盗,仅是一帮无业游民聚在一起弄点钱,打击他们也是为民除害,若是他们身后还有靠山,顺藤摸瓜下去说不定还能挖点什么。可要是乱兵,跟军队和政治牵连上,那打是不打?
不打的话,自己人吃水的问题怎么办?
打的话,把他们当地痞流氓那样打完就算了吗?
乱兵的出现说明朝廷大军出问题了,还要自欺欺人地捂上眼睛,看不见就当不存在了?
祁可现在只是个底层军户,太多事不由她说了算,要真有个万一,让她眼睁睁看着没下文了,强迫症受不了这个。
所以,一个美好的祝愿,希望这帮占了水塘的地痞们不要跟政治有关联。
“我们回程的时候找个地方放副手出来吧。”女仆给照临回复了更详细的情况后,对祁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