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大脑要回炉重塑……”周兰春“噗”地一声憋了个笑,“还挺对的。”
“哟呵,这我倒好奇了,什么样的大人物诋毁我的名声?养兔手札的手稿你们都是看过的,还征求你们的意见改的,是不是跟你们学到的养兔技术一模一样?说我留一手,证据呢?没证据我可告诽谤啊,毁我名誉,这事没完。”
旁边刚刚还气不顺的柏大夫人也顾不上那口气了,跟女儿一起竖起耳朵听。
“哪有证据啊,就是胡说的,老在家里说人家有手艺的大师傅收个徒弟都要留一手绝活当养老的本钱,只传给送终的那个徒弟。你这种写在书里随便人买去学的肯定不值钱,不知道藏了几手,按你教的学没好处,与其挣不来钱害家里丢脸,还不如赶紧嫁人。”周兰春憋了几天,终于有机会跟祁可吐一吐苦水。
“你爹被降职了?”祁可思路飞扬。
“啊?没、没啊。”在座的各位皆都一脸懵。
“你爹没降职,那家里人赶你嫁人是什么意思?我还以为你爹降职导致家中入不敷出,必须赶紧拿你换聘礼缓解家里紧张。”
在场的女士姑娘们齐刷刷地倒吸口凉气,周兰春更是脸色刷白,被祁可给吓着了。
“你真敢说!”柏大夫人终于忍不住地动手了,伸长了手臂戳戳祁可的脑门。
“那不然呢?你家这亲友在你家跟你朝夕相处?是你嫂子吧?不然还有别的亲戚同住吗?”祁可压根不在乎柏大夫人的那一指头,晃着脑袋继续轻描淡写地步步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