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岛上仅有的女人就只有当初扔在这里的那两个人,二麻镇百户成封的妻子曾经的两个心腹仆婢,芸妈和小芹。
想到此,祁可难得起了一点好奇心,想看看她们现在过得怎么样。
“什么人在那里?慢慢走过来,不然我放狼了。”祁可大喝,举着手电筒不动,大拇指依然扣在爆闪开关上,大王跟着低吠两声。
“别放狼别放狼,我们这就过来。”
对面哆哆嗦嗦地回应,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两个干巴瘦身上只裹着一条布巾的女人从一棵大树后面走出来,难怪祁可的手电筒一直照不到人,那树干粗得要几个人才能合抱,两个干瘦的女人借此隐藏身形那是好藏得很。
数月不见,这两人依然寸头,黝黑的皮肤,粗糙的双手,身上的六尺长布已经有些破旧和脱线,胸口和腰间系着草绳以做固定,看着就很惨的样子,完全没了之前做人心腹仆佣时趾高气昂的气势。
两人低着头眯着眼躲着刺眼的光亮,却正好跟站在光圈下的狼眼对眼,也是一下子勾起了她们的记忆,同时想起来之前喊话时用的是她们熟悉的大文话。
“狼?祁可?!你是祁可!”
两女顶着刺眼的手电筒光猛然抬头,但光线的后面是一团黑暗,什么都看不清、看不见。
“哦,原来是你俩啊,在这里干什么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也被卖来做奴隶了?”芸妈的脸上露出充满恶意和幸灾乐祸的笑,“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傻不傻?我要是来做奴隶的,我能带着狼啊?”祁可心如止水不喜不怒,这两人说再多对她来说都只是噪音罢了。
大王好似附和地吠了两声,把那两女吓得倒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