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还顺利吗?有什么最新情况吗?”
祁可现身出来,站在只点了一盏油灯的简陋帐篷里环顾一圈,走到门帘那边掀起一点往外打量,军营里很明亮,四周有熊熊燃烧彻夜不熄的大篝火,她这缓慢恢复的夜盲症在这样的光线下看周围也能看得很清楚。
“白天跟你说过的,今天只是布置营地,真正的挑战从明天开始。”照临把油灯放到了角落里,免得离灯太近把影子印在了帐篷上。
“我这不是怕有人觉得我们是来碍事的么,军营里从来不许有女人的,唯一存在的女人是营妓。”
“柏家军好像没有养营妓的传统。”照临想了一下,“没看到有这样的人。”
“但他们也并不反对士兵狎妓,好像完全不在意军队里性病流行的危害。”祁可耸耸肩,“他们的士兵难道每次喝喝小酒摸摸小手就满足了?气氛正浓的当口男人憋得住?”
“如果真有人故意这么以为我们是营妓而来找事的话,我会让他们后悔来招惹我们。”照临自然是无惧任何骚扰,所以是她过来而不是祁可。
“那就好,该出手时就出手,别让人欺负了。”
祁可也知道照临不怕欺负,只是一旦发生不好的事难免会场面难看,主要是丢脸的肯定是柏家军一方,不光骚扰女人还被女人打得爬不起来那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对了,存水了吗?要换水吗?”祁可伸手隔空一掏,手里多根皮管子,调皮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