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此时终于统计好了需要的棉花总数,二管家拿到数字后即刻传给了照临,直接从工场发货,不过她还在等船期时,从东安府回来的贾记的船给村里请的八位弹棉匠却是先到了。
村民现在也忙死了,有去年学到的暖房蔬菜的手艺和经验,现在他们家家户户都利用自家闲置的房屋布置暖房种蔬菜,有更大胆地还直接在自家的地里现搭种菜暖棚,多出货多挣钱,这本就忙得不行,还要照顾家里弹新棉做新被新棉衣,再加上原本就繁琐细碎永远干不完的家务事和照料老人孩子,人人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一个人分几瓣才够用。
但累归累,抱怨是没有的,有钱挣,再累都不怕累,就怕辛苦劳作一年挣到的口粮都不够养活一家老小,那才绝望。
祁可知道村里一切良好,她也高兴,那里毕竟是她第一个基业嘛,她当然希望一切都好好的。
凉水镇那边送棉花的船隔几天来一趟,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才把祁可应收的棉花给送完了,东安府柏大将军给远洋号找的茶叶货源也交完了货,得知远洋号修好了船启程返航了,大将军翘着脚坐等腊月前工场应交的纱线。
祁可也知现在过了立冬,交货在即,而女工们的熟练度还在缓慢进步中,靠正常生产交货是不可能交货的,所以她准备作弊。
千荷境内和棉岛种出来的棉花品质一样,毕竟用的是相同的种子,又是用灵湖水浇灌的,就算有差异,这差异也很小,起码纺成纱后靠手感难以分辨不同,硬要找茬那得用上检测仪器,在这时代显然是做梦。
所以,祁可凭着不可能被人发现作弊的自信,让千荷境的副管家生产要交货的粗纱和细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