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疼得一身冷汗,颤抖着回应墙那边关心的声音,推说是自己爬高不小心摔下来了,这边有人帮忙,不用喊人。
墙那边的人不知这边真假,但既然说不用帮忙,很快也就散了。
但是,知情的军属已经赶了过来,看到这边剑拔弩张的紧张场面,一个个都是大气不敢喘,劝架都不知道怎么劝。
“回答问题,那是夫人的原话?”逼供的女仆当然是没有同情心的,捏断了人的手指不说,还反复在那根手指头上来回摩挲,碰一下都是钻心的痛。
“不不不,不是原话,是夫人请祁副村长过去小叙。”
婢女痛得面皮发白,抖得跟筛糠一样,哪还有半分夫人身边心腹大丫环的体面,整个人已经是被恐惧支配,完全是一副在尘埃中卑微求生的样子,跟街上乞求一口吃食好活下去的流民没什么两样。
“我知道的都说了,求求你,饶我一命,饶我一命。”要不是自己的脸都被按在地上,婢女真想爬起来给祁可磕头,磕一百个。
“既然是夫人请我过去,那你为什么要袭击我?”祁可颤巍巍地从照临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来,眼睛圆睁,一副受到惊吓的可怜样子。
“我没有袭击你,我没有……”
“胡说!若不是你先出手,有了肢体接触,我的女仆怎么会还手?她要把你摁倒,首先要抓住你的手腕,我们走得好好的,谁会掉头回去抓一个走在后面的人?如果你不是意图不轨,你离我们这么近干什么?”
祁可噼里啪啦一通说,把这婢女没说完的话直接给噎回她肚子里,站在远处看热闹的军属们听得清清楚楚,一边觉得婢女受夫人指派不可能意图不轨,一边又觉得祁可的话好像也没毛病,肯定是有先有肢体接触才会有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