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里有人愿意接手,但出价很低,原本不相干的副手适逢其会参与出价,引发了不小的纠纷,好在在白天的时候刚从佃农手上验收了五百亩田地,在村里露过脸,证明了大地主的身份,最后还是以比市价高一点的价格拿下了寡妇全部房产和地产,在还了儿子的烂账以后所剩无几,现在一心只求能带着儿子远走高飞。
祁可听完这故事觉得这寡妇还是中了人家吃绝户的圈套,只有独子而且家有薄产的寡妇同样风险很大,这种不直接杀人但毁人儿子的软刀子杀人法一样非常恶毒。
照临让副手把寡妇母子俩的基本情况传过来,明天一早派人去衙门办文书。
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深夜时分,照临又收到那个副手的消息,那寡妇的儿子找上他要卖自己亲娘。
照临让副手一口拒绝,如果真买下了,这个寡妇就是个隐患,她给儿子收拾善后已是习惯,她割舍不了这个儿子,日后一定会无视祁可定下的规矩暗中与儿子互通消息,就算她是无意也难免会泄露只言片语的内部情况,妇婴堂的女人们将来大部分是要送工场做工的,照临可不想明知有风险还把人留下,做善事也是有条件的。
副手正跟这寡妇的儿子谈着呢,收到照临拒绝的回复,假装思考完毕,以自己只是个下人不能擅自作主收买新人为理由拒绝了他。
这儿子也没强求,转头就走。
等到后半夜天快亮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