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说完真相后,满室皆静,直到二夫人一声凄厉的尖叫嚎哭才打破了大家的沉默,众人纷纷行动起来,投毒的小妾和她的心腹下人被官差控制住,瞪着血红眼睛要杀人的二夫人则被唐家仆人们摁在椅子上。
案子查明,唐赞中毒是自家内斗,跟祁可毫无干系,唐家二老此时也是晕的,只有唐赟清醒理智地处理后事,对县丞表示要撤诉,让家人备车送他去一趟衙门。
小妾原本要毒杀毒子,意欲何为大家虽然没再细问可也猜得到,无非就是跟未来家产有关,如果庶子是唯一长大成人的男丁,自然而然就是唯一继承人,没有其他兄弟分薄他的财产。
二夫人哭得泣血,但谁也顾不上安慰她,唐赟夫妻俩都还记得之前就是这弟媳一力主张说是祁可卖的毒菌子,才让偏疼小儿子的公婆站在了老二这一边。
斥候们只管问出真相回去好复命,更不理会这现场的一团糟,跟县丞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县丞手忙脚乱了一会儿,终于稳住了场面,指挥官差押送嫌犯回衙,至于这家人乱七八糟的家务事自然是留给他们自己处理。
“行了,接下来轮到我们了。”热闹的大戏结束了,祁可示意照临关了画面,转而掰着手指头计算她的状纸哪天送到衙门最合理。
“如果不传你到案,就看他们会不会主动告诉你有这案子,你总得有个消息来源才能理直气壮地递状纸。”
“他们不说拉倒,我们还有贾记船行,有竹编店,有很多消息来源,吴三婆那个做户房书吏的儿子等下值回家也肯定会说几句,封不住消息的,算上我们得知消息后做出的反应,后天或者大后天,我们就递状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