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祁可不太理解,女人哭也就算了,男人也抹眼泪是几个意思?
“大小姐,为了保住田产转做军户太欺负人了,若想换回民籍岂不是只有嫁人一条路?也不知道县里有没有好人家。”
管家等人还一副为祁可的未来忧心,祁可却是听得脑门上突地冒出一条十字青筋。
“够了!既然想投奔我就不要说我不爱听的话,犯我的忌讳,明知祁宏义杀妻杀女还敢在我面前说嫁人换民籍这种屁话,你们给我滚蛋!”
“大小姐息怒!大小姐息怒!我们不是故意的!”
管家他们一下子慌了神,但他们的道歉并没有让祁息怒,她一点都不想要脑子不好使的手下,何况一旦身边有了外人,她要保住自己的秘密也会更加辛苦。
“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不知道我忌讳什么也敢在我面前信口开河,打着投奔我的借口关心我的财产,是觉得我没脑子还是觉得我是瞎子?”祁可越想越觉得可疑,怒火也越发高涨。
“没有没有!我们真的没有这么想!是我们逾矩了,求大小姐息怒!”
“那你们说你们错哪了?”
“这个……”管家他们顿时又都卡了壳。
祁可都气笑了。
“祁家人泥腿子上岸没规没矩乱充上等人,致使你们也跟着规矩混乱,嘴上说投奔我,实际上却是盯着我的财产?嫁人换民籍是不是你们刚刚说的话?你们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个?我的财产也是你们能觊觎的?谁在背后指使你们?祁宏义吗?”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是我管不住自己嘴巴,背后没人指使,真没人指使,我们出发时祁家人还在京城,我们跟他们没关系,真的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