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文盲说话真费劲。”祁可的不耐烦写满了一脸,“我从没说过我要结婚,你们不打一声招呼就贸然上门,对我来说就是给我添麻烦。我不喜欢麻烦,你们现在给我爽快走人,告诉你们的雇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不要再来找我提亲,我不稀罕这个。”
“哎呀,小娘仔,你太年轻了,话不是这样说的,哪有人到年纪了不结婚呢?”一个操着东安府口音的官媒无视了祁可前面一大段话,笑呵呵地坚持自己的来意。
祁可仔细看了看她们这些人的面相,都挺好的,而且特色统一,都是让人易于放下防备让人信任的长相,确实很适合做媒婆这种与人打交道的生计。
“行了,少拿你们冰人行里的那一套话术来哄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身后的男方家都打的什么主意,看我单身一个又财力雄厚,甜言蜜语许我一个婚姻,等我真进了谁家的门保不齐活不过几天就死了,然后我的财产就成了男方家的。男人利用婚姻娶来嫁妆丰厚的女人再把人杀了吞并财产,这都是司空见惯的路数了,每年不知道死多少这样的女人,少来哄我,趁我没发火,你们赶紧走。”
“……”官媒们和围观村民一起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