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真的不知道。祁可和沈氏的矛盾无非就是沈氏要强占她的庄子卖人情,占人田庄的事已经过去了,沈氏这样的人家不至于抓着一个人不依不饶的。”
“沈氏不依不饶占人田产欺男霸女的事还干得少了?”
陈三嘴角抽了两下,这真是叫他无话可说。
“那大概就是官府和你们柏家军最近逼沈氏上下太紧,又正好祁可混得不错,她死了对你们是一个莫大的人才损失,这才想杀了人给你们难看。”
“若属实的话,倒确实是好主意,可惜佑哥等人被活捉,他们供认的跟你说的对不上啊,陈三,你这沈氏护卫队长所知道的家宅内幕还不如佑哥这样一个街头混混,啧啧,真丢脸。”
陈三眼睛一亮,这是做交易的意思。
“如果我如实说,能不能保我一家平安?”
“口说无凭。”
“证据我没有,我只会讲故事,然后我还记得一些尸体的埋葬地点,这行不行?”
“尸体?沈氏牵涉人命案子?”
陈三想起以往,满脸讥讽,已经是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