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赶到时,吕晨对佑哥等人的拷问也初步结束,证词写了几张纸,年轻小伙儿们正因证词上的内容而愤愤不平。
佑哥看似有体面,其实也仍然是个在街上讨饭吃的混混地痞,逞凶斗狠的手段面对一般老百姓时很有效,在当兵的面前就不够看了,军中拷问审讯奸细探子的手段花样百出,随便用上几招,还没怎么着呢,佑哥和他的小弟们就哭爹喊娘地什么都招了。
成封坐下后,看到的就是这份记明了前因后果的证词。
“又是沈氏!好大胆子,竟敢买凶杀人!”成封用力一拍椅子扶手发泄一下怒火,目光瞥在证词上,突然灵光一闪,“咦?祁可怎么知道外面有敌人从正门摸进庄子?她设了报警的陷阱?”
“不是,百总大人,这次祁可立大功了。”
“详细说来。”
吕晨把他所知道的经过说完,成封就坐不住了,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
“祁可明确说出那叫炸药包?”
“是,她就是这么说的。”
“靠手抛出去?”
“当时情况紧急,那帮人都摸到正门外面了,狼群偷袭了他们的后路,将他们堵在了大门外面,祁可站在墙头上往下扔炸药包,手抛的距离已经足够,不过应该还有别的用法,具体的我们也正打算等天亮再跟祁可详谈。”
成封搓着双手,一副实在心急难以忍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