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外面不停地有人来送刚采集的生水,说是找到了一处从山里发源出来的溪流,看着水质还不错,多采集一些未来两三天的饮用水就不愁了。
祁可走到滤水的大桶前看了一会儿,去柴禾堆旁捡了一根干树枝,把滤水桶一个个检查了一遍,找到了滤水不清的一个原因。
说穿了一文不值,滤水的材料铺得太少出水口太大,祁可手里那根树枝能直接从出水口穿过去,问过后才知,之所以开这么大的口子就是为了出水快,伙房营没时间等着慢慢出水。
发现问题立刻整改,祁可先挑了一个滤水桶做示范,想办法把出水口黏起来一点把口子收小,桶里的滤水材料多铺一些,祁可还找伙夫要了一块蒸面点的旧屉布,折了几折铺在桶口,生水直接倒下去,屉布先滤一层,然后是木炭粉、细沙、粗沙和小石子,拿个干净碗在桶底等着,接到的过滤水就比以往清多了。
滤水只能慢慢来,伙房营用水量大没时间等,这就是矛盾所在,但怎么解决矛盾就不是祁可能打听的了,牟参将领着她回到休息的地方,然后他忙着复命去了。
就祁可离开的这段时间,她的牛车已经安置好了,那些年轻人仍然在一起,见她回来热情地邀她一起啃干粮,互相间再做了自我介绍。
一开始就友好对待了祁可的那个大姐姐叫钱友巧,家里第一个出生的孩子,今年十七岁,人称巧大姐,有个订婚的未婚夫,也在他们这群人当中,叫成荫,人称荫二哥,他上面有个哥哥叫成封,自然是被唤作封大哥,已娶妻生子,那个小家庭在别的队伍里,他们这里都是单身或有婚约的少男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