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上药的过程异常艰难。
傅凉寒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打过这么艰难的仗。
就连他孤身一人,被数百号敌人围困在深林里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艰难。
终于上完药,傅凉寒舒了一口气。
包扎便简单多了,虽然这个部位不太好扎蝴蝶结,但傅凉寒还是尽量弄了一个比较好看的结。
隔着纱布,傅凉寒的手轻轻的按在上面,半晌后,低头,在那上面留下了一个口勿。
换个药也能疼晕过去。
难怪小姑娘拒绝换药。
傅凉寒的眼眸闪了闪。
姓刘的混蛋,他一定不能让他就轻易的死了。
看着还在昏睡的小姑娘,傅凉寒起身洗漱了一番,然后上*床躺在了她身旁。
因为背部有伤,宴酒睡的很不安稳。
一张小脸,可怜巴巴的皱着。
那眉毛,更是苦兮兮的。
傅凉寒想了想,干脆小心的将小姑娘抱了起来,然后将她仰趴着放在了自己身上。
宴酒脸上的皱纹,终于慢慢的舒展开了。
只是这样一来,小姑娘的伤口的确不再被压到,但傅凉寒却开始难受了……
…
…
第二天一早,宴酒很早就醒了。
身下暖暖的,非常舒服。
宴酒惬意的眯起了眼睛。
傅凉寒这是将她弄到什么地方了,还怪舒服的。
宴酒的手随意的挥了挥,然后便摸到了凸起。
嗯?
用手捏了捏,还很结实。
只是这个感觉,怎么那么像人——体?
宴酒睁开眼睛,然后便看到了自己手捏着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