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酒早就料到这个熊孩子不听话,所以便等在了这里。
“咳咳……皇叔,你怎么还没有进去啊,朕没事,只是随便看看。”
“陛下可真够随便的,”宴酒嗤笑一声,“来人,带陛下下去歇息。”
傅燃被人按住,满脸不甘的挣扎,“皇叔,你不能这样!”
不能?
这熊孩子爱意条都降了,她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宴酒挑了挑眉,“带走!”
傅燃甩了甩手,“松开,朕要自己走。”
狗皇叔太讨厌了,他这么讨好他,他竟然还藏着掖着。
对外人藏着掖着也就算了,他这么关心他,他还要隐瞒他。
还说什么为他好,分明就是不将他当自己人。
傅燃怒气冲冲的离开。
但又担心宴酒的伤情,最后还是瞧瞧溜了过去。
“王爷,您这伤口有点裂开,下官再帮你重新上药。”
宴酒嗯了一声,任由医女帮自己上药。
傅燃的气息越靠越近,宴酒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么。
医女上完药,又帮宴酒诊了脉,“王爷,你身上的毒已经消除的差不多了,最多再喝几次药,就能够全部消除了。”
宴酒点了点头:“辛苦了!”
“这是下官分内之事,王爷先歇息,下官先行告退。”
察觉到傅燃的气息也渐渐远去,宴酒的唇角就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