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这一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军队长驱直入,兵围秀都城,当天,秀都城的百姓们都看见了草圣、冰圣、文尊、战尊等几位秀玉国无上被广圣、冰圣、花圣和追光上人拦住,在空中交换了一招。
无上之战转瞬即逝,爆发出灿烂而强烈的灵压之后,双方都选择了停手,很明显,双方都只是试探。
战争被定位在了凡战的范畴,无上境全在天上,无人坐镇的情况下,愤怒的秀玉人们仿佛忘记了一支致命的军队已经兵临城下,他们高举着“当代皇帝,轻狂误国”“震惊,轻启战端为哪般?”“要打仗你们自己去打仗”的旗号围攻了皇宫议院。
当初,高喊着“出征碧玉国,打出大国威”的是他们,现在,跑来围攻皇宫议院的也是他们,秀玉都城被围,没有激起他们的同仇敌忾之心,反而自己打起了嘴仗,嘴仗很快变成了全武行,多名候补竞选人趁机站出来疯狂演讲,收拢人心。
没多久,那么多的候补竞选人就上演了土味演说,互相指责的戏码,当代皇帝青丘堂数次声明,甚至详细说明了入侵碧玉国的计划报告,并号召大家组织起来,同仇敌忾,守护秀都城,可是此时此刻,根本得不到任何人的理解,青丘堂急得上蹿下跳,却无计可施。
正如张孝恒所说的那样,这个国家看似年轻有朝气,实际上一开始就走错了路,如今,他已经走到了最为糟糕的时刻,建国数百年,民间分了无数的派系,整个国家有无数人都在发出自己的声音,平常就够闹的了,危机一来,因为实权派做出了错误的决定,所以不好吱声,因此,以前的在野派、反对派一下子就通通跳出来了。
……
天空中,广圣乐得嘎吱直笑;冰圣仍是一脸面无表情,冰冷无情;花圣咯咯直笑,一脸幸灾乐祸;追光上人一脸微笑,只要你过得没我好,我看到就想笑。
在他们身边,草圣正在托腮发呆;冰圣在低头发呆;文尊表情痛苦无奈;战尊脸色阴沉可怕,面黑如煤。
“唉……好了,不就是揭了我这边的老底吗?”草圣忍不住了,听着广圣那老贼头嘎嘎的怪笑,整个人都不好了:“之前你们碧玉国内战打得更厉害好不啊?好家伙,听说都遍及全国了,碧都城都叫我们占了,笑我?你好意思吗?”
广圣哈哈大笑:“我知道啊,但是我现在就是痛快啊,某人以前见着我就嘚瑟,什么碧玉老矣,油盐能进否?什么秀玉是新力量,一派蓬勃之象。现在我看到了啊,就这么个蓬勃法?他们不知道兵临城下了吗?全国上下不思对抗敌人,却天天举牌子示威,出了点错误,就有一大堆人跳出来互相泼脏水?”
“哈哈哈,谁不知道兵家大战,未到最后,胜负未分的道理?胜败之事又岂能一以论之?你们秀玉国倒好,事事不问情由,上来就直接骂街,哈哈哈,这是哪门子蓬勃?这就是让你们给带坏了好不好。”
文尊铁青着脸,用力辩解道:“难道像是碧玉国一般,凡事全是一个模子,言路断绝,上下无望才好吗?”
广圣撇撇嘴:“至少咱们坚持了数千年,你们呢?啧啧啧,瞧瞧啊,不过数百年就成了这个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