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跟什么？什么第一人格第二人格，孙茹薏听的是云里雾里，把自己都要绕进去了。

“医生，你这跟我说绕口令吗？我真的是听不懂，能不能说的再简单一点！”孙茹薏食指和大拇指连在一起夸张的比划到一点点。

好吧，原本以为他自己已经说的够简单了，也没用什么高级的专业术语，没想到旁人还是不能理解。

“那我这么说吧！那个伴随姚小姐最长时间的冷漠的人格称为第一人格，而那个时不时才能出现的开心人格称为第二人格，这样说你能不能听得懂？”程序耐着的性子尽量的简单，再解释一遍。

那个不开心的是第一人格，开心的是第二人格，孙茹薏点点头表示懂了。

“以前第一人格一直影响着瑶小姐，是后来经过治疗这第二人格才开始出现的，现在第二个人格已经开始威胁到第一个人格的存在，也开始影响瑶小姐，这么说你听不听得懂？”

孙茹薏摇头表示不知道啥意思，因为她又已经忘了谁是第一人格，谁是第二人格了。

“算了，程医生这些东西你懂就好了，我不需要懂，我只要知道这个改变是好的就行了！”孙茹薏趁着程医生准备开口再次解释之前赶紧用话堵住了他的嘴，生怕他再给她科普这些听也听不懂的知识，作为差生补课什么的，真的是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