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天,心里总有丝忐忑的内疚,觉得似乎是自己把他惹得不开心了。
在卧室里辗转了半天,还是决定去厨房冲了杯蜂蜜水,去书房看看。敲了几声门,传来闷声
“进来。”推开门,满屋子的烟把我呛得直咳嗽,没有开灯,只有电脑在屏保状态。
我把灯开了,他特别颓废的坐在椅子里,面前的烟灰缸里有大概十几支烟头。
我没敢看他的脸,低着头走过去,把蜂蜜水放在他面前,怯怯说了句
“别太晚。”转身就要出去,身后传来他沉闷的声音
“站住。”我的心又开始扑扑跳,他走过来从后面抱着我,下巴蹭着我的头发,长长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半晌,说了句
“我要出差走几天。”我低声应着
“嗯”。他补了句
“等我。”把我搂得更紧,我应
“嗯”。他的吻又缠绵缱绻而至,我的应随温柔扑朔回往。那晚的他,很温柔,我的心,似乎点点沉沦。
面对他,我似乎总在挣扎中沉沦,不论是他的粗暴霸道难以抗拒,抑或是他的温柔深情同样让我迷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