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有了种松口气的感觉。

木瑟看着他，只是问道：“我姐呢？”

言长裴顿了一下：“她守了你几天，没熬住，昏死过去了，不过没什么大事，我让人安排她在休息。”

木瑟点了点头，稍微动了动身体，感觉自己心口略有些异样。

用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

乔灵筝扎哪不好，偏偏扎的就是心口。

得亏不是心脏处，要不然木瑟当场就没了。

言长裴坐下来，望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瑟瑟，为什么要这么做？”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木瑟已经几次进了医院。

大起大落间，连言长裴都感觉到了一种担惊受怕。

他从小到大，都未有过这种感觉。

木瑟顿了一下：“什么为什么？当时我为了救我姐，哪有空想那么多。”

“我不是说这件事。”

言长裴沉默了一下，忽然道：“为什么针对长渊？”

木瑟眨巴了下眼睛，看着他，突然笑出声：“哥，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言长裴沉默了下来。

他没有开口，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木瑟，像是蕴含着浓烈的哀愁。

让人忍不住想出言安慰。

好半晌，言长裴才站起来，低声道：“好好休息，医生说你醒过来问题就不大了，瑟瑟，这是言家欠你的，对不起。”

他说完，转头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