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柒柒往前走了两步,笑呵呵的站在陈方月面前,问她道:“陈姑娘,你说我陷害你,可有什么凭证?”
“就是你,就是你要陷害我。除了你,也没有别人了!”陈方月疯了一样,咬牙切齿的恨声说道。
永徽帝听了这话,先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指证旁人,也得有个证据。陈家丫头,你说杨家丫头要害你,是抓着什么证据不成?还是你身边的人看见杨家姑娘害你了?”
杨柒柒就着永徽帝这话,反问陈方月道:“陈姑娘,你说我要害你。我是怎么害得你?”她说着,又看向十二皇子,在同慕容皓对视时,直接挑衅地一笑,道:“殿下,难道您也觉得是我故意陷害您同陈姑娘的?”
慕容皓能说什么?慕容皓总不能说,她们两个联手陷害杨柒柒,结果莫名其妙的,就被杨柒柒逃出生天,他们两个人变成行了不轨之事的奸夫淫妇?
李贵妃淡淡哂笑,道:“皇上、太后明鉴。方才皇后娘娘又说是柒柒做了什么不知廉耻的事儿,如今分明不是柒柒做错事。十二殿下和陈家姑娘又说是柒柒陷害她们。天底下可没有可着一个人诬赖、陷害的事儿。若是依照皇后和陈家姑娘的说法。今日做错事的是柒柒,那就是不知廉耻。换了她陈家姑娘,就是我们柒柒陷害的。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杨柒柒冷冷一笑,直接道:“陈姑娘既说我陷害你,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别是你和十二殿下一早商量好了什么,却结果没算计到别人,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吧?”
顾皇后脸色很是难看,直接扯开话头儿,反问李贵妃道:“这件事儿原本就是李贵妃安排的有失妥当,若非这附近巡防薄弱,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儿来?”
李贵妃也不同顾皇后说话,而是向着太后和永徽帝大喊冤枉:“臣妾都是循着往年的旧例去办的,这宫人玩忽职守,又不能怪在臣妾的头上。”
陈方月嚎啕大哭,满腹的委屈,连连叩头道:“皇上,太后娘娘,臣女不会做这样的事儿。臣女自小就钟情于十一殿下,又怎么会同十二殿下有首尾的。臣女是被人陷害的,臣女就是被人陷害的。”
李贵妃哼笑一声,冷然道:“陈姑娘,无论你是不是被人陷害,都已经同十二殿下有了肌肤之亲。怎么?你还打算嫁去十一皇子府,给十一殿下当正妃?”
陈方月当然是抱有这样的幻想,可她不敢说,只一个劲儿的哭。
这时,慕容昭不疾不徐地开口,道:“陈姑娘既是十二弟的人了,那么我同她的婚事,自然也要就此作罢。”慕容昭说着,看了永徽帝一眼,道:“这件事到底是家丑,儿臣与陈姑娘的婚事,不提也罢。父皇也不必特意对外再颁旨了。”
陈方月听的这话,哇的一声,更是嚎啕大哭。快速地膝行上前,猛地保住了慕容昭的腿,哭道:“十一殿下,我真是冤枉的,我同十二殿下什么都没有。您别把这婚事作罢!我还是干净的,你若是不信,让宫里的嬷嬷给我验贞呀。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您别把这婚事作罢!”
慕容昭一语未发,连看也不肯多看陈方月一眼,直接抬腿,狠狠地从她地手臂里把腿抽出来。
李夫人落井下石地说道:“陈姑娘,你是不是干净的还有什么用处?你的身子已经被十二殿下碰过,你们两个也躺在了一张床上。难不成还要十一殿下再要一个名声有亏的皇子妃?”
永徽帝满面的不耐,摆首道:“你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把陈姑娘给拉走……”
陈方月又无助,又崩溃,转头对着顾皇后道:“姨母,您快帮我说说话。您让十一殿下娶我,不准他不要我。”
杨柒柒不着痕迹地微微摇头,但觉陈方月又可悲、又可笑。
永兴县公夫人也很是恐惧惊慌,连声道:“月儿同十一殿下的婚事作罢,那她还怎么嫁人?”
李贵妃含笑,提醒永兴县公夫人道:“那自然是要嫁去十二皇子府了,不过私相授受,是不能做正妻,只能做妾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