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有可能,答案只有一个,我念叨着,不禁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但是笑归笑,我根本不可能真正高兴起来,我从小到大还没丢过那么大的人,如果事情真的传出去,我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了。
所以当时我的心情之沉重,远非现在所能写出的。下午下班后,我找了家餐馆,要了两瓶啤酒,喝它个一醉方休。
我摇摇晃晃回到住处时,你别说,还真管用,我还真高兴了,直接上床找周公去了。
恍惚中听到有人喊我,我一激凌立刻醒了过来。仔细听听,又没有什么动静,看看表,已是晚上9点钟。
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我应该做而没有,坐起来想了一会,马上哑然失笑,忘了和云网上聊天了(约定时间每晚8点至10点)。
转念又想,昨天就聊得很不痛快,聊来聊去无结果,反倒是自己把自己圈进去。
头一着枕,我又像是被刺扎得一样弹了起来。我成什么人了?君子绝交不吐恶言,我应该和她有个交待,如果她不在或不理我那是她的事,男人嘛,我要做得绅士一点。
可能她今晚不上网,或者发现我不在她走了,这就不怨我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个电影,忘记了是哪个国家的:男主人公深爱着女主人公,向女主人公许下了一个诺言——等有钱后给她在山上建造一栋别墅,后来女主人公背叛了他,嫁给了另外一个人,可是男主人公仍然遵守承诺,用毕生财富购买了一栋别墅送给她。
他说女人善变是女人的事,作为男人,他要遵守他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