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明月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待,她根本就是个疯子,一个不知好歹的疯人。
是啊,明明不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却要把这个女人娶回家。
谁会相信一男一女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整夜,二人又郎才女貌都是俊男美女,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姑娘怀上了孩子,那说是谁的,自然就是谁要站出来背了这包袱。
本来是想等到那个孩子生出来之后,邝明月滴血验亲,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他的孩子,本来最起初,看着娄冉的肚子一点一点开始有了起色,是她在街上哭着求自己给个名分,否则这一辈子就要完了。
邝明月那是在娄冉死去的消息之中沉溺到无法逃脱,记起来之后竟发现自己做了多么蠢的一件事。
柳星就像是一个蛤蟆,一直不停黏住了自己。
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讲因果报应的。
“邝明月,你会后悔的!”
他不会再做什么别的事情了,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件事情了,柳星一个冲下去,身子不断靠近下边的地面。
摔下去的整个过程,柳星的双眼一直都没离邝明月远着过。
“什么?”
皇上发现最近的战事很是吃紧,前线的粮草不够了。
“往上继续供给!”蔡崇只得照办,现在在前面打仗的那可不是别人,正是长孙大人家的长孙渝瑞在做前锋大将。
“大人,现下战事吃紧,就这么着下去肯定是不信的。”
从朝上出来之后,蔡崇停了下来。
的确是这样的情况,破在眉睫。
高车和柔然一族,突然前后加击给了拓跋嗣一个重击,新政上台的年份还清楚的很,高车和柔然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收到前方高车柔然被击退一节的消息时,皇上龙岩大悦,再没有一丝愁苦。
“皇后!”
“今日我军大败高车族,果然,长孙渝瑞是朕手上最得力的爱将,一出即可!”拓跋嗣真的把皇后放在心上了,至少现在这两年形式上坐起来,大家都还没怎么着觉得不对劲。
早有察觉的,并不是那些个别的宫苑里的娘娘,又或者是那些洒扫的太监宫女……
早有察觉的,左不过就是太医院里的那帮子老狐。
拓跋嗣是什么心思,那些太医院里的太医,是正儿八经最清楚的。
“皇后!”
殿内没有人,拓跋嗣进去的一通喜贺就……作废掉了。
殿内只是跪着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宫女,拓跋嗣走上前去,龙袍加地——“皇后呢?”
宫女泪痕斑斑抬起头,倒也是个生的不错的样貌,真可谓是我见犹怜。
他坐在那里,让宫女给自己按按腿,站了这么久等待一个不知何时归的人,真是够费劲的!
“你叫什么名字?”
拓跋嗣抬着头。
天最大,无论碰到多大的事情,看看天,你所有的不如意都能被这片大如草原的总和而包容。
“奴婢陈晴。”
好名字,生的动人,陈硕何时,晴朗万田。
明月入水你入我心
明月入水你入我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