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周允一点也不想回答夫人的问题,为什么就像个娘一样盯着他!
“你睡什么睡,你给我回来!”周夫人再着急也拉不回这只牛,牛一旦疯撅起来,不必野狗更疯疯傻傻。
一听这话,脾气就不可能再好了,周允的好脾气已经用光了,他一把拽过夫人的肩膀,霎时间惹人颤栗抖擞一下,“过来干什么!”一声吼,吓到周夫人了,今天的周允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周允睡了,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今天够累了,不睡觉难道去死吗?
是的,为什么不去死呢?
周夫人动起了别的心思,那不能怨别人,是自己嫁过来之后,受了很多委屈,凭什么呢?
周夫人对自己的兄长也许有一种特殊的情感,是什么?总之不是那种简单的兄妹情,日日的异性磨合毫无阻挡,怎么让这个女子看清楚眼前人?
周夫人站在门外做下了重要决定。
那天晚上,周夫人买通了一个死士,从头到尾一次脸都没漏,半夜勒死了周允。
就在周允的床上,直接勒死于此。
这么多年下来,早年间的美好记忆早就消耗过多了,当初的那些用力过猛现在都要竭力而亡,这世间的道理就是这样。
“没有骗我一辈子的本事,就不要来骗我这一次。”
周允的死,绝不是十分意外的事情,只不过没有人会想到一个人妻子会为了救自己的兄长,杀害了自己的枕边人。
第二日,周允死去的事情就从周家传了出来,很快允州知府突然毙命的事情就人尽皆知。
周夫人也很快被拓跋绍传去问话,在这个清河王的面前,周夫人的年纪快要赶上自己的母亲了。
“说吧。”
拓跋绍说到。
“说什么?”
“说什么?”
周夫人一连问了两遍,拓跋绍一时间面对这个女人,梦境冷落,不知道怎么轻仓哑语,这个女人身上的那种感觉好像是自己久居深宫的娘亲。
“有什么要问的,就赶紧问。”
“你夫君死了,怎么你一点都不悲伤?”
看着周夫人的这个反应在拓跋绍的眼里是十分不正常的,因为自己坏事好事都做过,事情的真假瞒过别人的眼睛,瞒不过自己的眼。
“悲伤?”
周夫人有千百种办法搪塞所有人,因为有搪塞的资格,这个世界上最没有可能杀害夫君的人又怎么会对他下手?
“人死不能复生,我的悲伤,分文不值,倒是清河王如若有意祭奠我亡夫,那我的确十分愿意,毕竟您尊贵的身份来祭奠,比我不值钱的泪水哭喊,要好一万倍。”
谁都想不到的地方,诡异释然的拓跋绍一眼就能发现破绽。
“是么?”
明月入水你入我心
明月入水你入我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