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焰的眼角，笔尖还有唇边都沾染着凤寂的血液，凤焰笑得疯狂，“看到你痛苦，我实在是觉得大快人心。”

凤寂又咳了两下，又吐了几口血，随即便昏了过去。

他昏倒的时候发丝黏在了他的鬓角处。

凤焰冷笑了一声，“废物，这就撑不住了。”

凤焰将铁棍扔在了地上，抬起手抹去了脸上的血渍，凤焰离开了地牢。

凤焰从地牢出来之后就在院子里碰到了百水水。

凤焰的内心是愉快的也是激动的，之前的阴霾一扫全无，他大步朝着百水水走了过去。

“水水。”凤焰露出了笑容，“早上好。”

青阑看到凤焰来了立刻拉开了距离。

百水水抬起头看着他，他的脸上还留有尚未干涸的血液，他自地牢的方向而来，他必定又是对凤寂用刑。

也不知道凤寂恢复的如何了，他在被用刑的情况下真的能够恢复力量吗？

“你的脸上还有血渍。”百水水起身抬起手，用手指将他脸上的血渍抹去。

百水水将手收回的时候，凤焰一把握住了她纤弱无骨的手，“水水，今天一起用午膳吧。”

百水水真的很想拒绝。

“别拒绝我。”凤焰又说，“我已经冷静下来了。”

看得出来他确实冷静下来了，至少他刚对凤寂用完刑见到自己竟然能露出这般灿烂的笑容，这笑容太过于阳光，百水水那一瞬间还以为是今日的眼光太过于明媚和刺眼。

“好吧。”百水水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凤焰见她同意，唇边的笑容逐渐扩大。

百水水想，如果他对待凤寂也能露出这样的笑容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