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他终于不耐烦地转过头:“你还想做什么!”
聂绥绥一下子扑在他怀里,若非他及时撑住桌案,两人绝对得从椅子上双双摔下去。聂绥绥环着云南爻的脖子,眼前是云南爻极其不悦的表情,可他不悦,仍放任她撒野。
聂绥绥双手的食指和拇指捏起云南爻脸上两块肉,往两边抬,做出一个笑脸,问:“王爷生气了?”
“没有。”云南爻晃晃头甩开她的手。
聂绥绥又把食指放在他的眼尾,做出个狐狸的模样:“王爷就是生气了。”
云南爻一仰头,又甩开她的手:“说没有就没有。”
“王爷生气还不承认。”聂绥绥手放在他肩上,使得自己可以撑在他上方,低头带笑地看他。
云南爻看到她笑就想起被骗的情形,当时看她那么委屈,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罪,愧疚极了,现在觉得眼前这个人真可恶。
他侧过头,不想跟她对视。
聂绥绥双手托着他的脸给扳回来,四目相对,云南爻睁大着眼,眼前人认真的神情,竟让他心口一颤。
“你……”云南爻张嘴要说什么,却无法开口。
温热又软棉的东西贴上他的唇,一时无间,她的温暖传递过来,云南爻从心口生出一团火,周身发热。
“王爷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聂绥绥放过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她此刻脸有薄红,双目缱绻,陶醉的模样分外可人。
她这一吻吻得满足,正要从云南爻身上下去,谁知云南爻一个翻身,她便倒在了地上。地上铺着一层棕狐毛毯,让她没有感觉到被地板硌的疼。
而眼前,云南爻的脸离她只有一个拳头。
不、不是吧……
云南爻双手撑在她两侧,眼神迷离又凶狠,像孤狼盯着一只小白兔那样的注视,他低下头,落下严严实实不容她闪躲的一吻。
唇,然后是下巴,脖颈,再到肩……
那样自然的,往下,每一处都停留片刻,留下温热的气息。
完了……玩儿脱了……
眼前这个人的眼神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要是被萨格知道……还不被捶死。
云南爻明显失去理智,不能指望他自己停下来,而且现在她就是只待宰的小白兔,他为什么要停下来。
聂绥绥想从他身缝里溜走,被她一把捉住:“哼,不许逃。”
语罢,又一吻印下。
聂绥绥欲哭无泪,自己瞎点的火,自己遭罪。
救命啊……谁来救救她……
“殿下。”门外传来几声叩门声,“属下有要事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