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我们姑娘凭什么要等,明明是宸王殿下有失在先,被你一说倒成了我们姑娘的错了。再说了,你是年纪大了,还是耳朵聋了,我们姑娘说了婚约作废你没听见吗?你算什么东西,居然这样跟我们姑娘说话,简直岂有此理了。”
问春插着腰毫不客气的指着王旬大骂,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问夏愁得眉头都皱一块了,拦也拦不住。
“问春,怎么说话的。”穆明舒嘴里说着嗔怪的话,可那语气倒有几分赞赏似得,有些话身为主子的她不能说,但不代表身边的丫鬟不能说。
问春呶呶嘴,低着头退下去,却见穆明舒双眸寒光一闪,盯着王旬勾唇一笑道:“说到底王管家也不过是个为他人效命的,便是主子说甚个就要听甚个,自也没有替主子自作主张的。”
意思是说王旬就是一个奴才,不管她今日是否进了宸王府他都是一个奴才,奴才便应该做奴才的本分,而不应该跨过自个的主子自作主张。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说出来的话也不过几句讽刺罢了,却无端叫王旬受不住那股气势,在这寒冬里头竟然额间冒汗。
穆明舒又道:“退婚之事也非我所愿,可睿王便是不想娶便明说罢了,我乃穆家后人,自是不会丢穆家人的脸,死皮赖脸的要嫁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