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着冷耀景和南鸢的允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自己爱了二十多年的女孩儿今日出嫁了,真好呢。
南鸢举着扇子,被南七和云墨带入了房中,一坐下,南鸢就把扇子放下了。
“诶吗,累死老子了,举了一上午扇子,胳膊都要废了。”
云墨赶快给南鸢揉了揉肩膀说道:“小姐,扇子要王爷取下来的。您可不能自己放下来。不吉祥。”
南七一个栗子敲在云墨额头上:“傻子,改口叫王妃!”
南鸢笑着看着这一对活宝:“好了南七,改口不急。好像夫婿来之前新娘子还不能说话的吧,老子说都说了,不怕这一会儿不吉祥。”
正堂的冷耀景正在一杯又一杯的被灌着酒,可是这男人却一点醉意都没有,倒是把众宾客喝趴下了许多。
这样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夜晚,南鸢的屋门响了。
“王妃,王爷可能来了,奴婢们先下去了,您的扇子拿好。”说着,两个丫头给冷耀景开了门就退下了。
冷耀景走到南鸢面前,女子身着云水缎描金勾勒白虎像的大红喜袍,外罩极柔极软的绯色阳云丝,墨绿的团扇朦胧的罩住女子姣好的容颜,流云似水的光丝绸束身腰,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女子玲珑的身材,虽十四芳龄,却已显露得妖娆。微风过处,都是女子淡淡的鸢尾体香,静坐床边,如涌动无边的血潮,却又如天边燃烧的晚霞,从红尘处滚滚而来,似将燃尽这一世繁华。
冷耀景拨开南鸢的团扇看见女子,眉间花钿火红,衬得皮肤越发如雪,眼角朱砂泪痣静止其中,青龙胭脂真是个好东西,把南鸢本来就好看的小脸应得越发俊俏。
男子抬手,将自己的一缕青丝与女子的乌发绑在一起,剪掉那一撮头发,放入枕边的一个红色的小荷包里,荷包内放了一瓣梅花,一把白米两颗绿豆,一把糯米两个莲子,南鸢看见男子手抖得厉害,“扑哧”一下子笑了。
微风吹过,屋内烛光闪闪。
冷耀景轻轻牵住南鸢的小爪子,领着南鸢走到桌边,到了两杯合卺酒,与南鸢同饮,饮罢,冷耀景一把抱起南鸢,抱的很轻,生怕弄疼了南鸢
冷耀景吻住南鸢,男子喝过酒,嘴里带了点酒气,这个吻霸道而又强势,将南鸢吻得天旋地转,冷耀景边吻边将南鸢的喜服褪下,露出了女子修长的脖颈,突出的锁骨,男子放过南鸢的嘴唇,低下头去在其上细细亲吻,留下一个又一个自己的印记,惹得南鸢浑身发痒,不由的发出闷哼。
男子的大掌在女子的身上游走,又褪去自己的上衣,露出上半身,南鸢看到了那明显的八块腹肌。
诶吗,南鸢请控制一下你的口水!
突然冷耀景停下的手中的“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妖精,怎么了?”
“鸢儿,你的腿还伤着呢。”
南鸢好巧不巧,又好像看到了尴尬的地方,emmmmm都到这一步了这个妖精还真的能刹住闸,真不知道憋多了会不会憋出病来。
“宫里每天是不是还要来拿验身白绫?”
“不管他们,本王的女人本王心里清楚就行了。”
妈诶,好撩!
南鸢被冷耀景圈抱在怀中,二人躺在床上。微风轻抚,南鸢的头发被撩拨,冷耀景抓住那几缕乱飞的青丝,在手中把玩。
南鸢看到,又笑了,男人啊,真的是喜欢女人的头发。
“鸢儿,你别笑,我喝醉了,你这笑的我怕我忍不住。”冷耀景将自己的脸埋在南鸢的秀发中,细嗅着南鸢清香的乌丝。
南鸢突然不笑了,不是因为冷耀景的话,是因为她刚刚感觉到小腹一痛,身下有一股暖流流过,这感觉很是熟悉啊•••••
南鸢“腾”的一下坐起,露出身下白绫,果然,红了。
“鸢儿你怎么了?”冷耀景看见那白绫上的红也坐起,担心的不得了。
“呃,我可能并不是出了什么事,”南鸢尴尬的说道:“我好像····来葵水了。”
“••••••”
冷耀景知道了,他的小姑娘长大了呢。
屋子里安静了三秒钟,之后冷耀景披了件衣服下床,出了门去。
好像来葵水未必不是一件坏事,毕竟验身白绫不是红了吗。
每天宫里来人要白绫也好有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