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常的问安信。”看了李青慕好一会,晋王才淡淡的回道,“信上什么也没有,我写与他的,是暗指让他联系旧部下在关键时刻助我一臂之力。而他回的,则是问安信……”
“普通的问安信?谢远行到底想干什么?”李青慕闭上双眸,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彻底乱了。
李青慕虽然生在皇室,可对于朝堂上的党羽之争却是了解甚少。
晋王握紧拳头狠狠砸了两下额头,皱眉道,“谢远行为官四十载,虽是武将,可心思却是比文官还要细腻上三分。他这样做,当真是让我不知是什么意思了!这只老狐狸!”晋王狠声道,“果真不好对付!”
李青慕眼中迷茫不减,却依旧对晋王道,“不管他是如何想的,这其中都待了试探之意。他在试皇上信他几分……”
晋王点头,从太师椅上站起身后,道,“谢远行是如何想的,我已经无暇顾忌。现在重要的是桃姬与竹姬,这两个人是皇上安排在府里的细作,如今一个被我所杀,一个被你所伤……”
“竹姬不能死。”李青慕看着晋王道,“竹姬说的话,皇上会信,你说的,皇上不信。”
只要竹姬人还活着,那说什么,还不是晋王说了算吗?
晋王自然知道这点,不然就不会命人一定要把竹姬和两个丫鬟活着带到自己的面前。
竹姬没死,在被侍卫找到时,在湖水中已经被冻得奄奄一息,苹儿也在死前将她所知道的都吐了个干干净净。
而桃姬身侧的那个青儿,却如人间蒸发了一般。
晋王在下令继续搜寻青儿的同时,命竹姬给始元帝飞鸽传书。在李青慕的提议下,晋王将谢远行写给他的信放在了里面。
有了这封书信,始元帝会对竹姬的话会更信上三分。
桃姬的死是最难以遮掩的,晋王下人搜府弄出那样大的动静,不可能没人闻到一丝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