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父王和义父商定,打算两家结亲,所以就让我认了平西王做义父。”
“结亲?难道岳父那会儿,想把你许给吴应雄不成?”孙延龄的脸沉了下来。
“真是个醋坛子,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还要介意。”四贞在脸上比了比手指,羞孙延龄道,“再说了,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当初两家想结亲,是打算让我哥哥娶义父的长女,本来说等我哥及冠之后就定亲的,没想到……”
看见四贞神色黯然,孙延龄知道她想到兄长孔廷训之事,心里难受,就将她一搂,抱在了怀里。
月色如华,夫妻两人静静地依偎着。
孙延龄感觉到四贞的脆弱和依赖,手臂不由又抱紧了几分。
贞贞看上去脆弱地象精致的细瓷,实际却是如此的坚韧,可等你觉得她刚硬的时候,她又如此娇弱,叫人怜惜,越是相处,他越能感觉到那藏在内里蕴藏的丰富,正一点一点透出来,照亮他的心……
她一天天长大,正在变成一颗珍罕宝石,发出璀璨耀眼的光芒……
孙延龄闭上眼睛,把脸埋在了四贞的头发里。
真希望他们能天长地久的这么下去,他能永远拥有这份惊人的美丽……
四贞本来还有些伤怀,突然感觉到抱着她的手脚开始不老实了。
他不仅手伸到她的胸前,还低头用那火热的唇含住了一侧,左右开弓。
他的吻湿热而滚烫,与他的呼吸一样,带着一种灼人的,令人要燃烧的渴望。
他的手温热绵软,掌心里的薄茧,在揉搓她细嫩的肌肤时,那刺激特别明显。
在他的舔吻中,本来还有些伤心的四贞开始神思涣散,随着孙延龄的动作进一步加大,她颤栗起来,想翻过身躲开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
孙延龄的吻慢慢下移。
湿热的唇,慢慢移了下去,每到敏感之处就会刻意地停留了一会,正当四贞惧怕又渴望他的下一步动作时,孙延龄重新起身,伸出双臂,紧紧拥住了她。
抱着她的同时,他的唇移到了四贞嫣红的唇瓣上,在上面轻轻地咬了一口。
……虽然他并没有说什么,可被他吻得忍不住颤栗的四贞,却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在得意地笑。
是笑她现在越来越抵不住他的挑逗了吧?!
哼,敢笑她!
四贞伸手下去,抓住孙延龄的要害之处,虽然那里的灼热和……几乎令她忍不住要丢开手,但她还是抬起头来,冲着孙延龄示威似的扬了扬下巴。
孙延龄笑起来。
他的吻在她的脸上流连。
湿热的吻,一下又一下,从她唇间到耳际,眉宇到鼻尖,下巴到颈项……每一处,他都细细的舔吻,细细地玩弄。
渐渐的,随着四贞的动作,他的呼吸也越发明显粗重起来。
听到他的呼吸声,四贞再次得意地扬起了笑容。
就在这时,孙延龄将她从床上抱起来,一个旋身,就将她抵在了卧房的门柱之上,不等她惊呼出声,温热的唇就覆了上去,舌头强行挤破她的牙齿,侵入进去。
被定在柱子上的四贞仰着头,被动地迎接这个还击的吻,她感觉到孙延龄强悍地抵住自己,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自己嘴里缠绵,上下齐动,她不由心慌意乱,呼吸急促起来。
孙延龄的喘息也更厉害了。
但他的身体却与四贞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
就在四贞感觉到一阵空虚之际。
他重重堵着她的嘴,手开始不规矩的移动,有时在她胸前,有时在她丹田,又顺着丹田继续缓慢下移,还像蚂蚁似的,做出爬行的律动。
随着他的动作,四贞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了一层密密的薄汗。
卧房里温暖如春,她因这一番戏耍更加觉得一阵燥热。
“二郎,二郎,别这样——”四贞终于挣开他的吻,说了一句话出来,同时,还试图将他的身体拉回自己,填补那片空虚。
孙延龄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的大手四处游移。
感觉到他那手的温热,感觉到他手移动时带来的战栗和酥软……四贞忍不住娇喘出声。
她的娇顺,先是令得孙延龄一笑,然后,越发开始细细摸索。
感觉到孙延龄贴在自己身上健壮有力的胸膛,感觉到他浓烈的阳刚之躯带来的灼热气息,四贞咽吞了几下口水,娇喘着哀求道:“二郎,你别……!”
“别怎么样?你说出来呀……”孙延龄低笑道,手下的动作更急。
四贞羞红了脸,开始怎么也不肯说,但她在孙延龄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攻击下,终于丢盔弃甲,说出了那句羞人的话语。
孙延龄的呼吸越发兴奋而粗重急促,他松开手,纵身一送,跃马弯弓。
小半个时辰之后,这场激烈的运动才停了下来。
四贞被重新放回了罗汉榻上。
孙延龄半支着身子看她。
她雪白的脸颊因动了情而红晕遍布,那莹若玉英般的身子也隐隐泛起了一片潮红,她的额头、鼻尖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在还没有点烛微弱的光线中,她独有的香气勾魂摄魄,仿佛要引着他获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