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同流合污落深渊(2 / 2)

——七月中旬,搁剑一行人在会之府邸待了近四个月了。

自从上次遇见孔丘,搁剑和灰鹏忽然紧张了起来。

世界那么大,南北东西中,何处不是家?

知道真相,却偏偏无力顶天立地。

明白正义观念,反而觉得违反规章无关紧要。

碌碌而为,寿近便是死,和木头稻草人相似。

音乐也无法兴奋的心,是老了还是没有追求了?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

——岳鹏举攀交其他兵权官员,议论谏言皇储,多次依仗自己能打仗,罢官威胁两国和议。

战乱时刻还能念着岳鹏举,现在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做官也不是一个圈子里的,杀他易如反掌。

乙王朝主事的人,以意图谋反把岳鹏举羁押了,但是岳鹏举是个老实人,也确实没有实证去落案。

让秦会之去审这个案子,上面交代岳鹏举必须死,会之按着岳鹏举的为人处世观点,不偏不倚按官场办事,直接赐死。

岳鹏举的附庸花重金去求另外一个和鹏举关系较近的官员,试图驳回判决。

会之言:有没有证据无所谓,这是私事,服的不是天下贱民。

然后把结交官员,谏言皇储,罢官威胁,愿做一个狗奴才的奴才事例指了出来。

告诉岳鹏举这四件事,问他服或不服?

岳鹏举听完:服。

回想当初带着兵,就算打下去能得到什么呢?

所有的怨头皆是敌对的掌权者,合该我错杀无辜,没本事报仇。

现在皇者要我死,合该天命难违。

人贱是死贱,多管闲事。

但是岳鹏举命不该绝,武果儿前些日子去鹏举家游戏,见鹏举写诗走墨,似乎符合修士气息。

东窗事发后,搁剑去找会之:修士是上天所归,皇者是天所归,咱们怎么能帮着奴才杀兄弟呢?

会之言:一代武夫粗俗不堪,经商富庶,丢人的岳鹏举怎么可能是修士?

搁剑遂吟武果儿从鹏举家记下的诗词。

~我言几件事如果岳鹏举服了就放他一条狗命,希望他不要再丢人了。

此番波折,最不像修士的修士流放他乡,会之受到牵连准备变卖家产,和搁剑一同周游列国享福。

客子肆、周侗、子萱儿、南公孙、路过岳家庄。

~子萱儿姐姐你看,岳家庄被抄家了,南公孙兴奋的说。

~呐呐呐,小事儿,走周侗咋们去吃个饭。

~可恶,子萱儿姐姐又不理人,喂子肆哎好无聊哦!要不咱俩打个赌怎么样?

~赌何事?子肆好奇的问着。

~“赌人心司空见惯的狭义”。

~见惯不惯的东西,不赌。

~赌一次,赢了告诉你子萱儿的来历。

~我输了你要什么⊙∀⊙?直接说。

~分文不取,赌的东西输不起自然是明知故问。

南公孙:岳鹏举案件没有落实就流放出去,难以服众。

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紧紧束缚着现在的官场,等这一代结束了,为了匡扶正义,岳鹏举还得平反。

赌下一代为岳鹏举平反的人是谁?赌享受岳鹏举恩惠的亲人有没有报仇雪耻的?

子肆:这个罪,人尽皆知是皇者的意思,上面不点头下一代也没希望,除非换朝而不是换皇。

岳鹏举的亲人又不是修士也不是狗屁英雄,不能为鹏举他报仇。

~子肆你赢了,现在我就告诉你子萱儿比我来的早,我也不知道子萱儿的来历,哈哈。

南公孙:民众之意关乎名誉,上一代的事上一代解决,此时的关系网已经变。

不外乎下代皇者,把帽子扣在会之头上。

都会偏袒自己的亲人,会之又和下代皇者不熟,不过鹏举的声誉值得利用。

鹏举的所谓亲人早已物是人非,理所当然站在皇者这一边,享受着荣华富贵,名门之后。

让这些贱民舍弃嗟来之食,去报仇?岳鹏举他们估计都没见过?可能吗?陌生人。

客子肆:拿着先祖仇人的亲人的饭碗,猪狗不如的畜生!

我不相信世界有这种人,就算平民再贱,再不敢越皇权,也不能作呕的去叛祖认贼作父吧?

欺负会之的本事倒是不小,到了阴间怕不被下面的修士揍死?

~唉,上代皇者是始作俑者,下代皇者怎么能找自己亲人的麻烦?

给些贱民点东西,难道没有点数吗心里?

指鹿为马~亲者至亲,偏于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