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让他自己去监督舅舅怎么花用公中的大笔财物,这肯定是办不到的。所以,这事儿还得落在他媳妇头上。
明净听他讲了以前每个月是怎么过日子的好笑不已,“我就说我这么有算计的人,一一小时候还有哲儿如今怎么都理不清自己的零花钱,合着是随了你啊,也就无衣像我。嗯,孟思彤也就在边城待了三年,后来你怎么办呢?我也没听说你跟别人有这么铁。至于吴思泉,他估计还不如你呢。”
凌荆山理所当然的道:“三年后,小七那小子就满十岁了。他就可以管家了嘛。至于吴思泉,他确实还不如我。不过他也精,他发了军饷一半寄回家,一半就交给房东的媳妇帮他管着。要花的时候他去管人家要。那家人厚道,也没坑过他。可后来房东病死了,房东媳妇就死活要改嫁给他。说肯把钱给她管的才是好男人。”
明净兴致勃勃的问:“然后呢?”
“然后啊,他的童养媳也就是如今的吴嫂子就背着公婆的牌位来找他了。连夜给他收拾东西让他搬了家。大半夜的没地儿去,住客栈又太贵就敲开了我的房门。小七把小床让给了还没过门的吴嫂子。我们两大一小挤我那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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