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不知道我是汤石尔?
“我是石尔,汤石尔啊?你前天晚上发的图片什么意思?冯恒他住院了?”
“是啊!”
不是,是蹇宁不想和你我说话还是怎么的?今天诸事不顺,我倍感孤独。
大概是意识到我的沉默,蹇宁突然关心我了。
“你怎么走了也不打招呼啊?”
我喜极,“我走的时候看见你了!”
“哦!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啊?哦,对了,这几天有点忙,我都忙晕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
“您说,蹇主管!”
“咱们火锅店开不下去了!”
“为什么啊?”我很想知道答案!
“因为冯恒和罗湖打架,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火锅店暂时关停。”
“怎么会这样,我走的时候都好好的,那你们现在怎么办?还回家吗?”
“冯恒被打成轻微脑震荡,我全力照料他,估计这些天不会回去的,你放心,冯恒爸爸会帮你看家的!”
“不不不,我今天回来了!”
“啊!你回来了!”
隔着电话,我清楚地记得蹇宁掩饰不住的一丝喜悦,我被她的情绪左右着,也渐渐开心起来!
“你在哪?我来找你,反正我现在也是闲着。”
省人民医院脑外科,冯恒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没有光彩,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蹇宁忙碌着,端茶递水,削水果,扶他上卫生间,蹇宁刚一坐下,又被冯恒支配着办别的事,这小子,一刻也不消停,他没主动找我说话,连客气话也没有,眼珠子始终冷冷地看着我,这是干嘛呀?这小子对我有敌意,他凭什么呀?
我借口出来抽口烟,在走廊拦着蹇宁问情况。
她慌慌张张的,整个人像瘦了一圈,隐隐的憔悴让人觉得心疼。
她从窗户上看了看躺下睡了的冯恒,像做贼心虚一样拉我到暗处。
“冯恒把罗湖砍了……”
我掐灭烟蒂,嘴巴张成一个圆:“这么暴力?”
蹇宁耷拉着脑袋,到像做错事的人是她。
“那你怎么办?”我紧盯着她。
她低下头,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没怎么办?等他出院……”她局促不安,两只手揉搓着,两行清泪扑嗽嗽地滴落在手背。
这姑娘心里苦,从第一眼看见她,我就有预感,她跟冯恒在一起,绝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也许是现实命运让她不得不低头。
我见不得女人掉眼泪,轻轻地揽着她,给她依靠,哪怕是只此一刻,也要让她觉得人世间是美好的!
蹇宁的抽泣声引来路人的不解,猛抬头,一对熟悉的人由远而近,我感觉得到蹇宁身躯的狂颤,这更加让我动了想要保护蹇宁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