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觉不一样。

落顷看着他掐自己的神经质行为，嘴角抽了抽。

他被噩梦吓傻了不成，连自己都虐待。

瞧见落顷看他的目光充满怪异，凌玖怎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朝她笑了笑，狭长的眼睛弯成漂亮的弧形，宛若半轮玄月，然后开口解释：

“我就想试试是不是还在做梦，刚才掐错了。”

而落顷却是听不进去他的话，她的目光有些发怔地盯着他的笑容。

他此时的笑容，像极了她在冥想时看到他笑的那样。

凌玖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在那场噩梦般的场景中，她最喜欢看得就是他的眼睛和他的笑了。

每次他盯着她笑成那样，里面的师弟似乎都极为纵容他的行为。

就是不知道，眼前真实的师弟，会不会如此？

这样想着，凌玖又是勾唇一笑，对着还在怔怔看着他的落顷说道：“师弟，我这里痛。”

他指的地方，是他刚刚自己掐过的位置。

落顷盯着莫名变得诡异的人，有种眼前的凌玖和画面中的凌玖是同一个人，他们渐渐重合，就变成眼前活生生的他。

“你……”

她刚想开口问他是不是也和她一样看到那些莫名其妙的画面，话到嘴边，她又又住了嘴。

他怎么可能也看到，落顷一下子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手中出现一个瓷瓶子，随后，她朝凌玖抛去，“这是治疗跌打创伤的药，回去后你每天晚上涂一次，就算是脱了一层皮，也会很快就好。”

凌玖：……

这个他想象的不一样，师弟难道不是应该亲自温柔地给他上药？